“景——咳咳,额嗬。”
“咳咳咳,咳呜,嗬咳......”
景元小心地捻住丹恒吐着的推回口中,又拿过被子裹住小皇子香艳的子,上面分不清楚,泛着晶莹的水光。
“多谢款待 。”
真是一个好梦啊,温的,舒服的,不愿醒来。
什么稀世珍馐。
景元微笑着把人揽进怀里,一塌糊涂的小皇子这次是彻底昏死过去了,极致而连绵的高刺激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再也无法出一点反应。
丹恒便放任了神智在情里起伏,逃避前半生得苦楚,也逃避今夜那个闯进来淫弄自己的叫刃的怪人,更不去想自己高的一瞬间闯进来的景元将军。
“真是对不住,我替丹恒声不是。”
“啊啊啊——唔,呜嗯,不呜......”
刃了嘴边的水痕,粝的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餍足和望。
回想起昨晚推门而入的景元,丹恒大惊失色,掀开寝被却发现自己衣衫完整,就连裹都牢牢系着。
他一定发现了吧,会看到他淫乱的下,被玩弄到花枝乱颤的。景元会发现逃走的刃吗?会觉得是他寂寞难耐,在异国的驿站也要自渎吗?
刚一张口,滞涩缺水的嗓子里传来一阵痛,丹恒猝不及防咳出泪来,干裂的边却递来一盏温水。
齿留恋在隐秘的口探进探出,尖探进去一点,在感的肉上扫一圈,便带着更深涌来的淫水出来。
最后一点都被榨干,丹恒才彻底失了力气,坠进景元温柔的怀里被亲了又亲。
这么美好的梦,丹恒又怕又期待。每次攀上高的时候,他抽搐痉挛的子便要拽着他清醒过来。
小皇子白花花的大肉上满是红痕,刃一双大手掐着这里丰腴的肉,鼻尖埋在阴里蹭着那颗充血发的豆子。
翌日晌午,差点尽人亡的丹恒才猛然惊醒,浑酸痛难耐,他差点没有力气坐起来。
一点被刃吞吃入腹,一点沾在阴埠上,大上,肉棒上,再悉数被刃吃干净。
也被景元着一颗,另一颗便孤零零地发突起,在景元指尖被搓得不成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
小皇子地子猛得紧绷起来,腰肢起弯成一个夸张得弯弓,还打着细密的抖。
丹恒再也想不下去了,一酸涩的滞涨感针一样密密麻麻刺激着全,有什么东西要不受控制地出来了。
抬眼望去,衣冠楚楚的景元将军角笑看着自己。
“昨夜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殿下尽可放心。”
才要入口的水打了个转又咽不下去了,丹恒又是羞愤又是难堪,一口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丹恒尖叫着又又,稀薄的空尽,紧接着便出淡如水的,兜浇了另一边的刃满满脸,十分狼狈。
然而酸麻的下和胀痛的肉都告诉他,恐怕那不是一场梦。
在迟明禁角落里那座冰冷阴的偏殿,他无数次用糙的棉布死死勒住这对肉,生怕出一点来便会万劫不复。
下也总被藏的很好,因为母妃告诉他那是见不得人的,是妖邪之,他半生的不幸冷落都是因为那口小。
发涨的也有一双大手时轻时重的按玩,丹恒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小皇子还是呛住了,景元又是倒水又是顺气,罗浮将军熟练的伺
出的涎水尽数被景元去,两个人一一尾把小皇子拆吃入腹,较劲似得又十分默契。
好在会有一双温热的吻住自己,丹恒急不可待的伸出,献出呼,在温柔缠绵的吻中缓缓沉进梦里。
景元舒心的抱着人回了自己的屋子,留下浑透的刃阴鸷而着迷的望着大开的房门。
景元会怎么想,会觉得迟明质子自甘堕落,还是......
景元见状一把压住丹恒鼓胀的小腹,感受到里面鼓鼓的水晃,扶助丹恒猛颤的腰肢使劲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