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快速地摆动有力的狼腰,用它那鲜红的猛兽锐前前后后、一次一次深刻捣弄。
莫关山被羞愤悲哀折磨,脸上一片红,他本就浑发没有挣扎余力,此刻肉又被狼王暴的插弄得胀痛又奇怪,狼王却只觉得过分爽利,动腰肢恣意享受着莫关山的紧致。
“啊..不、好疼…啊!禽兽、放开我……”
莫关山不知所措,才不多时,那种奇异酥麻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刚被进入时因为疼痛和惊惧暂时清醒的脑又开始迷乱,在最开始可怕的烈痛过去之后,在后狂捣的那狼似乎逐渐变得可以忍受,被那野兽狂的痛苦竟慢慢变成难耐的愉悦。
感柔的肉无法自控地将狼王的肉夹弄裹,似乎想得到一些温柔对待,但只换来一次次更深重的冲撞。
随着狼一刻不停的狂暴抽插,莫关山里变得越来越,不再生涩之后,狼王不住地发出护食一样的低吼,显然是越发的爽了。
莫关山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发情的母兽,可即使这样,被一巨狼用长的鸡巴反复狂不止,即使是真正的、强壮的母兽,也会哀叫然后崩溃。
一直按在莫关山腰上的狼爪撤到他侧,狼王发现这人类实在有些细肉,不过是按着他一会,腰上竟被印出一个深粉色的爪印,圆的,倒是适合他。
狼王夜里依然能清晰地看到猎物的瑟缩,这个为他雌伏的人类,长时的情事下来,脸上满是被过度蹂躏带出的迷乱绯红,泪水不知是爽还是痛,上因为这场激烈狂暴的人兽交汗津津的,浑红,看起来实在可口。
莫关山自己不知,他正散发着对动物伴侣来说及其诱人的味,这是能让雄兽知母兽需要交的信号,这个气息正愈发烈地从莫关山里透出来。
这代表着,他开始真正进入发情期了。
莫关山神是痛苦的,可饱受摧残的肉却在后那人的捣弄抽插中搅岀扑哧扑哧水声,他又哭又骂,却不住地向更深的海沉沦。
“唔嗯、混……太深了……”
刚被进入尚且还有几分清醒,能勉强挣扎痛骂的几句,可在狼王疯狂的进犯之下,莫关山好像已经彻底臣服月神,迷乱成一渴望交的母狼。
狼王贪婪地舐莫关山光的脊背、修长的脖颈,那些汗水情一样勾着狼王,让他不放过任何来自伴侣的香甜。
莫关山被狼得浑皆酥,修长的在夜幕下不住地发颤拧动,脖颈仰起,漂亮的眼眸透出浪又失神的光,他难耐贪婪地哭叫着,到后来就越发无法自控地沙哑勾人。
“啊….天啊……要不行了……不要…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
狼王控制着一口咬在他后颈的原始冲动,迅猛地撞击下彻底沉沦的人类骑士,突然强壮的狼躯蓦地绷紧,黑的被倒竖,狼躯一瞬不歇地猛,已经得可怕的狼再度暴涨,霸地涨满莫关山的。
“嗯啊!不行……好疼……啊啊!”
成结的狼贯穿撑开血刀的每一寸肉,可怕的骨像是刺破肉一样死死钉到抽搐的可怕深,让母兽孕育这样最原始的望带来狂暴可怕的发,在最后疯狂的高里,比人类有力百倍灌在莫关山脆弱。
“呜——啊啊!不要、不能这样……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