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从前上过关于猎杀狼人的课,那是个下的猎人,课总讲不好,但热衷于详细讲解与杀狼毫不相关的内容,狼的交。
狼人同时拥有人和狼的特征,而征也会随着形态而变化,他现在是狼的形态,且也在发情,那鼓胀通红的东西,长长地探在外,尖端朝他漉漉杵着……
他什么意思?
“嗯啊!”莫关山猛地一颤,被压在腹下的无辜出,漉漉一片。
他跑不了了,他不光动不了,莫关山难受地息着,他似乎真的开始发情了……
莫关山大惊,他不想听懂狼说什么!不想狼后!更不想和一狼交!
狼王低附下,过莫关山惊恐苍白的脸,低吼着将那尖长的鸡巴深入他两间慌张的,当那些的肉不知死活地缠上来时,狼王嘶吼着,把那红色兽深戳到底,从未遭过这番折磨的可怜肉一下被撑成一个边缘失去血色的圆。
“啊啊…….不…好疼……呜……”
莫关山瞬间全然惊醒,他没有被救出来,狼也没有离开,他只是……听得懂狼说话了?
莫关山费尽气力才勉强翻过来,狼王不阻止他,看戏一样蹲坐下,若不是下腹那东西还昂扬刺出,莫关山都要以为他放过自己了。
莫关山越来越害怕,他颤抖地强行挪动麻的,他要逃跑、要逃跑才行……
莫关山试图撑起逃跑,但又跌了回去,他全虚发热,狼王无视他的挣扎,低在他上着,莫关山痛苦地发现,他绝对出了问题,狼扫过他口时,从未经历过的酥感觉袭来。
他发热的脑让他茫然,对狼王甚至生死的恐惧都逐渐弱去,只有令他感到陌生的热不断上涌,他的眼睛莫名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狼王的下腹……
而下情况也是如此。
他震撼地看着面前的黑狼锐利的绿眸,确认狼王还没有从狼化中挣脱,而自己比上次醒来好些,但好像依然很难腾挪。
疼痛让莫关山清醒地知发生了什么,被野兽侵犯的事实使他崩溃,而正上兴的狼王不打算怜香惜玉,他知发情的母兽不会被坏,月光下发酵着嗜血的本,兽似乎正在杀灭理智,让他在交中发狂。
“你醒了。”
“唔!停下……”
远不时传来错落的狼啸,似乎预兆着他无路可逃。
狼王对他的拒绝感到不满,低低地发出危险的吼叫:“你该吃点苦。”
“嗯,这样也好,似乎更方便一些。”
莫关山又一次被醒,他的感知似乎慢慢回归,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他挣扎着挪动了一下手指,上舐的动作微顿,他居然在荒野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
他要刺激莫关山更快地发情,淋淋地长吧嗒吧嗒地弄他昏睡时就已经立起的,莫关山不住地发颤,可怕的发情……好像真的要来了。
莫关山害怕极了,动作却无法快上一分,直到狼王扑上来,狼爪按在脊背上,他终于不堪支撑,无用地重趴在地。
他的早已经大开,狼王弄他愈发的后,而沉重狼爪搭在他腹上,粝的掌垫和锐的钩甲仿佛在提醒他,敢逃跑就让他肚破。
“不、不……”
狼王很快放过他的口,那两颗果已经被得成熟饱满,饱胀地立着。
“不要、不行……”莫关山开始害怕,那可怕的长度会要人命的……他大脑因为恐惧恢复一点清明,狼有骨,狼人还会成结……
他艰难地向前爬,才不过才爬出去半个人远,就已经大汗淋漓,他的得厉害,本无法站起来跑,更可怕的是心现在正胡乱发着,起的受不了他在草地上搓磨爬行,可耻地吐出水来……
“这是月神给你的赏赐,人类的承受不起了我们狼人的交,不过你很快就能像一强壮雌狼一样发情,不用害怕。”
不用害怕?莫关山眼泪都要下来了,他想死!
着剑刃上的血珠竟然逆向上飞入黑暗中消失,月光似乎在瞬间骤然莹亮得刺眼,狼王嚎声未落,整个山里,百里千里,都响彻高亢的呼应狂哮,莫关山在狼王收声低之时,丧失了意识……
“对月神和狼神立了血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狼后,族群上下都会护你安全,以你我为首,在那之前——”狼王近他,眦出让人胆寒的利齿,“你该和我交了。”
肉被热的东西碰了,莫关山痛苦地哀求,可话未说完,那一大的狼就刺入他未经人事的后。
公狼会先将母狼的下,便于更好地进入,这是第一步——显然狼王现在就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