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该法律来惩罚,而不是你用各种危险的手段。”
“没什么对不起的。”方韫拍拍她微颤的脊背,神色哀悯:“或许,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承担,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命运吧。”
他一进门就直奔厨房,帮温峤打下手,只留两个女人在客厅里聊天。
她眼边虽然长了细纹,眼睛却极亮,带着一种岁月沉淀后的从容,和数年记者生涯赋予的锋芒锐气,看得叶景乔无从躲闪,只能着承认:“嗯。”
“我说过。”方韫语气了几分冷意:“我不希望你卷入其中。我给你那些调查材料不是让你用来报复的。”
叶景乔可没这么多,心思全放在他旁边的女人上,她兴高采烈喊了一声:“老师!”
叶景乔垂下,声音有些颤抖:“但我不甘心,我......”她闭上眼睛,脸上猝然闪过痛苦的神色,很快又变为一种激愤:“应渊过这么多坏事,凭什么不能被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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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崎点点,并未多话。
方韫叹了口气,轻:“小乔,你还记得,我希望你怎样的人么?”
叶景乔望着地面,没有说话,只有颤抖的双肩暴出她在压抑和强忍着激烈的情绪。
但还是注意到了她锁骨上淡淡的吻痕。
方韫抬眼看着她:“我看新闻看到了,是你的吧?”
冬天白昼十分短暂,爱后不久,房间里的天光已然昏暗。
方韫笑走来,和她拥抱,摸了摸她糙糙的发:“小乔还是这么活蹦乱的。”又转看一眼温崎:“是吧?”
叶景乔心神一震,糊其辞:“什么事儿啊?”
叶景乔深深呼出一口气,冷笑:“法律是用来我们这些下等人的,不着他!”
叶景乔一颤,咬咬牙,倔强:“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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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韫深深地凝视着她,眼神似要将她看透:“是快乐和自由。”她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报复只会让你变得面目全非,而且那些人这么危险,万一出事怎么办?不只是我担心,还有你妈妈,她只剩你了。”
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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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的灯光下,温崎站在外,猝不及防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迅速把视线移开。
两人僵持许久,终于还是方韫服,伸手搂住了她,叹息:“你这孩子,还是那么倔。”
埋首在她的怀里,叶景乔轻声喃喃:“老师,对不起......”
叶景乔本来就话多,看到恩师更是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唠了些自己工作上的见闻,方韫饶有兴趣听着,忽然:“小乔,跟我说说应渊的事。”
叶景乔起来穿衣服,突然听到门铃声,她胡乱系好扣子,打开灯,急匆匆跑去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