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却没想到此刻竟然安然无恙,悬崖太高了,就连星空如何都看不到,一片漆黑中,唯有面前的火堆明亮。
九歌悄悄地看了看shen侧的墨玉。
好像自刚才开始,他就有些不对劲了,一直望着火堆发呆,好像在沉思什么。
九歌担心着他的shen子,河边冷风太大了,想让他回屋子去,却又不敢走近,只能在原地抱着膝盖惆怅着,时不时抬tou偷偷看一眼。
却在忽然间,墨玉深深的叹了口气。
九歌受惊般抬起tou来,紧张dao,“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墨玉chun边带笑,在明nuan的火光下,像是盛开在剑锋上的玉兰花,动人心魄的风华。
“很担心我吗。”
九歌咬chun,实诚的点了点tou,“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
花开得更甚,墨玉伸手握住了九歌的手,九歌一惊之下,连忙想要挣脱。
墨玉将她的手握紧在手心里,认真dao,“我告诉你有关于我的一切。”
九歌愕然抬tou。
却看到墨玉如黑曜石般闪耀的双眸里,藏着一个小小的自己,耳边是墨玉温和如水的声音缓缓liu淌过心尖。
“我的名字叫容夙,是陈国第七皇子,当朝的睿王。”
一阵风穿过心口,墨玉的声音越发温柔,
“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是谁。”
半边shen子像是被火烤,半边shen子却犹如寒冬。
她是谁,她究竟是谁呢。
慕九歌已经葬进了慕家宗祠,世间本来再没有这个人了。
她究竟是谁,是活着,还是死了,既然已经死了,那还活着zuo什么。
手心里传来墨玉源源不断的热度,似乎真的可以将那颗死去的心温nuan过来。
可九歌知dao,那是不可能的,死了,就是死了。
九歌咬着chun,一点点把手抽出来,垂着tou,不敢再看他的眼神,
“我是南水,楚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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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悬崖底下待了三天,第四天清晨的时候,伤势基本无碍的墨玉带着九歌,沿着老dao长指引的方向,开始翻山越岭,回到清河城去。
这么多天没有回去,dao长也不知dao会不会着急呢。
离别时,老爷爷在shen后朝他们挥了挥手,“小丫tou,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墨玉边走边打量着九歌,“什么约定。”
九歌垂着tou安安分分的跟着,“没什么约定。”
墨玉抬tou四chu1望了一眼,扬声dao,“听dao长说,这山里tou可还藏着不少的妖魔鬼怪,要不要今晚就在这里再住上一晚?”
九歌脸色一白,“不要。”
“那就要告诉我是什么约定。”
九歌.....“就是...就是...老爷爷想要我...以后...多来看看他啊。”
九歌不善于说谎,这话只能算是撒谎撒了一半,老dao长跟她约定的是,他保护他们平安无虞的回到清河城,代价就是,等九歌什么时候不想再当人了,就来到这悬崖底下来陪着他。
可这个怎么能跟他说呢。
九歌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惆怅,前所未有的惆怅。
墨玉笑意无声,这漫漫长路,看来有事情可zuo了。
三日后,两人回到了清河城外的院子前,只见屋门大开,楚南山伶仃大醉的正倒在院子里的那棵树底下。
令九歌惊慌不已的是,院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