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等於廢人的體,卻被照顧得無微不至,像是被呵護在掌心的嬌花,也開成了讓天魔賞心悅目的樣子。
瞧見帝釋天白兔般通紅的眼眶,垂淚的模樣惹人憐愛,作為施方的阿修羅俯,慢條斯理地將盈滿的淚珠吻盡,才勉為其難地把人抱離溽熱涔濕的床面。
他滿濕汗,眼前昏黑,變得只能在阿修羅的允許下才能排的體,分不清與高的界線,生理需求和羞恥感在肉體上撕裂拉扯。
「阿修羅...想......想——...唔、......」
帝釋天閉著眼,臉色慘白,卻只能淚點了點頭。
「不行...」
帝釋天還稍稍鬆懈下來,早已疲憊不堪的神經無法察覺男人的意圖,旋即啞著嗓子發出淒厲的哀鳴。
帝釋天推搡阿修羅的下腹哀求,因為不良於行,進而有了憋的習慣。
「這麼,也無法到,對吧?嗯?」
——只能反覆提醒自己,勿將一切信以為真。
殘缺的體因難以維持平衡而更加依賴支撐,只能飲氣吞聲地接受男人的進犯。
——這些都會由阿修羅親力親為。
上的斷面被阿修羅擰者,新生的肉疤感至極,再往上幾寸就是交合的地方,感的神經讓淫水更加氾濫,打濕一片床褥。
又將他拉回固定在孽上。
「好孩子、忍著這麼久......」
埋伏體內的熱杵悍然卯入深處,將泥濘不堪的私處連同體的重量都死死的釘在了一上。
就連推拒都不到的體,或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吧。
搖搖墜的意識逐漸讓他無法控制自,越是被推上慾望的高峰,就離掌控權越遠。
「咿啊——」
阿修羅狠狠地撞入心,腫脹還未消退的肉像是飽水而膨脹的海綿、肉嘟嘟的卻對侵略的過程沒有造成任何阻礙。
天魔的聲音猶如惡魔的耳語,不斷瓦解帝釋天的防線,可是生理的機制即使努力放鬆也無法紓解。
等到浴池邊,帝釋天早已被顛得七葷八素,紊亂的換氣讓膛劇烈起伏,無暇整理的髮絲四散黏在依靠著的褐膚上。
阿修羅則在意外中發現了他在愛時,會因飽和的膀胱而感到不適。在日後開始有意無意地減少照料的頻率、拉長間隔,僅維持最低限度不傷的原則。以便學習在起時,才滿足排的需求。
猙獰的肉刃隨著踏出的步伐而將人頂得一起一伏的。
突如其來的襲擊,對於現在帝釋天的來說無疑是摧毀信任的最後一稻草,他放聲哭嚎,尋求對方一丁點慈悲。
刺激而尖銳的快感又一次在體內翻天覆地。
不方便移動的體,讓吃喝拉撒等瑣事都變得困難,不論再怎麼牴觸,迫於無奈他都需要他人幫助才能完成。
而這也體現出天魔完全惡劣的一面,潛移默化下,他變得極度依賴這個人。
「夢、是......哈啊,不、夢......嗯——」
「阿修羅——」
兩個曾經是的地方截去一大半,留下畸形的肉被輕易的向外打開。
「浴池、去......浴池......」帝釋天把自己縮進阿修羅口,卑微地懇求對方高抬貴手,至少不要再將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蹂躪殆盡。
「沒關係的、你在我面前過很多次了,對吧?」
帝釋天吐出破碎的呻,百般掙扎後還是咬牙出生理上的需求。
「啊...不行——那、那裡——好漲、唔!」
隨著抽插的肉棍牽扯出黏膩的淫絲和放蕩的拍肉聲,帝釋天整個人跟著一顛一顛的,神識似乎都被撞散在混沌裡,在迷亂中斷斷續續地浪叫。
抽插的方向朝他的前頂弄,又酸又漲的熱匯聚在一處,體的亢奮和意混在一起,濃稠得如同岩漿在下腹的位置沸騰,卻因為括約肌收縮而形成互相拮抗、互相阻擾的結果,即使有著鮮明的排需求仍舊無法發出來。
「不要在...床上......」
阿修羅擰著帝釋天兩間的莖體,屬於武將的澀手感在感的官上刮搔。
阿修羅貼在帝釋天的耳側,極磁的成熟嗓音,在耳廓邊拂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