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她年长,除了纵容和爱,他也应该去指引她,告诉她底线和规则。
“……”浅粉色的微微开合,张景潇的眉心微蹙,铜金色的眼眸如同浸泡在了透明的油之中,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沉底了。
他听见自己说:
“好。”
她又笑了。
……孩子是不能溺爱的。
被溺爱的孩子没有认知的边界,会不知应该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没有边界就不能理解拒绝,不能理解人和人的界限。江今铭和她们都太过溺爱花渔了,所以才会让花渔变得患得患失。
张景潇一直以为自己会扮演一个严厉庄重的形象,哪怕他并不觉得自己多么严苛。甚至,在适时的时候,他也会去插科打诨地闲聊一些混话。
不论如何……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去溺爱一个女孩。
少女轻轻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在夜色中悠然地向前。她将脚步刻意地放慢,手腕上缠着银色的细链,在昏暗的走廊中反着皎洁月光。
细长链子的另一端是一个仅披着外袍的高大男子,项圈隐在了黑暗中,却是最微不足的标志。他的手臂肌肉线条畅漂亮,手掌宽大,手指骨节分明,皆撑在了木板铺成的回廊地板上。双膝跪地,一前一后,在她的脚边缓缓地爬行。
张景潇的长发披散,乌黑密的发丝如瀑布般蓄在了颈窝,随着他的动作偶尔落下几缕。他周遭凌厉的气质全在这下贱的狗爬中被亵渎挥霍,光柔顺的发丝也成为了赏玩的一环,只衬出了他脖颈后肌肤的白皙。
顾瑶站在他的后,将他爬行时牵动的肉收入眼底。
张景潇的肉比宋时清紧实许多,没有宋时清在献媚挨时那柔腻的抖动感。
他量高大,也更长一些。唔,这个高度的话……
顾瑶抬起脚,足尖插入了张景潇的双之中。她用足背托起了张景潇的阴,足尖上翘,住了他早已立的阴,轻笑着摩着他的下。
张景潇果然猛地一颤,双手一,上几乎要倒在地面。
他急促地了一声,飞快地回望了顾瑶一眼,抿着,又状似无事发生般继续往前。
正在顾瑶欣赏之时,张景潇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顾瑶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鞋底踢在他紧致的肉上,将他踹得晃了一下。
“贱狗,爬呀。”
见张景潇还不动,顾瑶将目光往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