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齐老师把齐砚送上公交车，让他自己回了家，他带着方草去附近的商场买日用品。

        推着购物车在地下一层的商场转了一圈。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品牌名称看得方草眼花缭乱。

        齐老师停下脚步。

        方草抬tou看货架。“日用卫生巾”的字样映入她的眼睛。

        “要买这个吗？”齐老师笑着问她。

        方草愣了愣，窘迫地连连摇tou。

        齐老师笑得更开心了，他伸手rou了下方草的tou：“我们小草还是个小姑娘呢。”

        方草眨了下眼，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去楼上看看。”齐老师付了钱，拎着购物袋往电梯的方向走。

        上到二楼，迎面而来的是卖童装的门店里悬挂着的各色漂亮的小衣服和小裙子。从左手边往里走，绕过两家卖运动服装的门店，又向前走了一段，里面这一排店铺卖的才是大童的服装。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齐老师说。

        蒲早仰tou看。

        粉色、橙色、浅绿色的裙子，漂亮的碎花，lei丝的花边，透明的薄纱，是电视里被chong爱的公主shen上才会有的漂亮衣服。

        “看中哪个了？”齐老师走进一家门店，指着墙上的一条裙子问：“这个喜欢吗？”

        齐老师指着的是一条粉色的蓬蓬裙。半透明的泡泡袖，领口chu1有猫须一样的lei丝，裙摆很大，层层叠叠的粉色薄纱组成了一把撑开的伞。

        店员立刻迎了过来：“您眼光真好，这条裙子进来没几天已经卖得就剩这一件了。这个码……”她看了看吊牌又看了下方草：“您女儿瘦，应该能穿得下，但可能会有点小。您要不要再看看别的款式？这边这几件都是我们刚到的新货。”

        “先试一下这一件。”齐老师坚持。

        方草从试衣间里走出来。

        “小草过来照照镜子。”齐老师看着她，笑着向她招手。

        方草走了一步，赶紧停下。她把步幅缩小，小心地向镜子走去。

        售货员阿姨说得没错，这条裙子有点小。上shen略紧，裙长也不够，连大tui的一半都遮不住。方草并进双tui，偷偷扯了扯裙摆，恐怕会不小心lou出自己的旧内ku。

        “真漂亮。像个小公主，不，我们小草就像个漂亮的小天使。”齐老师站在方草旁边，两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弯腰和她一起看着镜子。

        方草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裙子很漂亮。可是穿着这条不合shen的裙子的她，一点也不像电视里美丽的公主，而更像是一个玩ju娃娃。

        齐老师的手掌顺着蒲早的胳膊hua下去握住她的手：“就要这件，多少钱？”

        在家里吃完晚饭。方草抱着自己的旧背心和短ku去了卫生间。

        热水qi是挂在墙上的一个大圆筒。方草取下莲蓬tou，对着自己的手调好了水温。莲蓬tou上面的小孔有些被水垢堵住了，水liu不是太密。但从热水qi里出来的水热乎乎的，淋在shen上ruanruan的，很舒服。

        洗完澡，方草换上新买的内ku和自己的旧背心和短ku，坐到床边。

        她用mao巾ca拭着tou发，感觉全shen都开始被倦意笼罩。

        门被敲了两下，齐老师走了进来。

        “齐老师。”蒲早忙站起来。

        “洗完澡了？”齐老师走过来坐在床边：“怎么没穿新裙子？”

        “啊……我……”

        “不喜欢吗？”

        “喜欢。”

        “那穿上给老师看看。”

        方草起shen从袋子里取出那条粉色的蓬蓬裙，刚撩起背心下摆，她突然意识到齐老师就在shen后。她扯了扯背心，把裙子抱在了xiong前。

        “哦，老师忘了。”齐老师乐呵呵地rou了rou方草还没有干的tou发：“我先出去，小草换好了给我开门。”

        再进来时，齐老师手里多了个相机。他把门关好，转shen看着方草：“真漂亮。下午在商场我一看到这条裙子就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