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早垂下眼睛。
蒲早松了口气。
鬼就着床边水杯里剩的一点杯底,把药吞了下去。
刚才他也算是帮了自己。礼尚往来。
“嗯……”蒲早大一抖,屁上抬。
伤口已不再渗血,但看起来还很新鲜。几条暗红色的裂口横陈在苍白的肤上。
“饿吗?”他贴着蒲早的耳朵问。
蒲早摇。
“等一下……”蒲早缩起,偏避开落在她嘴上的吻:“刚才,谢谢你。”
她得缩了缩脖子。
“嗯……”沉甸甸的压下来,让蒲早更加真切地感知到了自己的,她轻哼了一声,不由抚住他的手臂。
鬼深深了口气,俯用力把她压在怀里:“好,下次。”
鬼闪躲开。
“啊嗯……”蒲早全一哆嗦。水从未被堵紧的小出,顺着已无法收更多水分的内缓缓向下淌。
包裹住肉粒用力,同时下方的手指着内插入口,漉漉的布料着肉内深入,随着手指的动作在肉上辗转磨蹭。
“咬我一下。”鬼贴着蒲早的耳朵着气说。
鬼的下却没有这么温柔,硕大的阴仍然卡在她的,像个活物一般轻着在她下磨蹭。
特殊癖么?
蒲早轻轻了口气:“坐这里不要动。”
去书房拿来医药箱,用碘伏给伤口消了毒。撕了几片创可贴把伤口拉拢到一起。
被能看见的真正的鬼压在床上,肯定不会再被鬼压床了吧。
蒲早低在他完好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好……尴尬。
她活动了下手指和脚趾,酸麻的感觉仍然没有完全褪去,但已经能自由活动。她伸手去按台灯,
蒲早屈起一条,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鬼拉扯着衣服准备下床。
蒲早刚把医药箱盖好,放在一边。就被鬼从后一揽,带倒在了床上。
鬼愣了愣,试图抽出时。蒲早已经撩开了他的袖口。
鬼把手臂递到蒲早嘴边。
问出口后,蒲早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她脸上一红,伸手捂自己的脸。
啊?
她伸手撩他的袖口。
鬼嘴角勾起,俯压住她,拉开她的手:“试试。之后告诉你感受。”
哦,原来是真的咬。
她看着光线昏暗的天花板,攥紧拳,蜷缩的脚趾拉扯着小肌肉一抖一抖得像在抽。腹也像是刚经历了剧烈运动般抽动不止。
蒲早刚要张嘴,突然瞥见了他手臂上方的伤痕。
内腰突然被扯下一段,嘴毫无阻隔地住了涨成了黄豆大的弹肉粒。
“让我看看。”蒲早拉他。
“不想?”
“呃……”蒲早努力思考着措辞:“不是你的问题,那个……你很好,很厉害,不愧本职工作,要不……要不下次,不是,以后再有机会……”
灯亮了。
蒲早眨了几下眼。
嘴咬着慢慢上移,在会阴摩挲着的手指替代的位置着内插入小。
鬼抬起手腕,看着上面浅浅的牙印。他笑着抱紧她,扯开被子盖住两个人。
蒲早从医药箱里翻出一板口服消炎药:“也不知对你有没有用,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坏。”
“那再睡一会儿。”
蒲早眯着眼睛看着上的人,不是,鬼。
猛一看清,便是这样的场景。蒲早脑子有点卡壳,她不自觉咽了下口水:“鬼这事的时候和人的时候感觉一样吗?”
蒲早转,耳朵碰到鬼的嘴,被顺势亲了一下。
鬼上衣敞开。看着清瘦的形原来还有肉的。块状分明的腹肌下方,他正扶着自己涨的在她间得一塌糊涂的那口。
指腹在阴有节奏地捻按,不时向下深入拨弄着肉上缘。则持续按着下面,尖挑动着布料往肉里。
鬼停下动作,注视着她的眼睛。片刻后,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等她回过神,内已被除去。成那个样子,脱了倒觉得间清爽利索了很多。
蒲早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咬住了他的手指。
和蠕动着的紧窒肉一样,和隔着内舐着肉的一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