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将高栖迟扑倒在床上,着他的下巴,如他一般轻蔑地说话:“主人,你可知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什么前朝皇子……如今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玩物罢了。
方知被他绞得眉紧蹙,直接按着的蛮横地抽插起来,高栖迟还想给侍从些颜色瞧瞧,不料眨眼间就被夺去了神志,弄着胀的双不断迎合起方知的弄。也不知过了多久,烛火彻底熄灭了,高栖迟的花被插得烂熟,张开了条浅浅的口子,方知也到了极限,搂着他顺势一,他就坐在了侍从的腰间,被涌的水灌得浪叫不已。
他默默地看了会儿。
“我在饭里下了药,你吃了这么些年,子破了就该有水。”
倒也没多痛,就是涨得厉害,高栖迟偶然低,才发现双已经隆起了明显的弧度,显然方知下药量不轻,才刚破,水就如此多。他气恼得浑发抖,奈何花淫,着来来回回地,于是淫水越来越多,水也个没完,最后生生被推上情的峰,花食髓知味,在高的余韵里裹住了狰狞的,肉也依附上去。
方知蹙眉了许久,完,趁高栖迟还未回神,住先前的圆珠,飞快抽,堵住口。他扶着酸涩的腰腹息,已顾不上责骂,因为花还被方知玩弄在两指之间。
方知说:“我要进去,让你怀上我的种。”
“那你还敢如此待我?”
***
方知的污言秽语彻底摧毁了高栖迟的理智,他疯狂地挣扎,双乱晃,最后被按在床上狠狠地弄,须臾眼神就散了。
奈何人的力是有限的,他被折腾了大半夜,早已疲力竭,些微出些水,就兀自睡去了。
“你还真敢进来……”他冷笑,“倘若我真的怀了孩子,你觉得新帝知了会怎样?”
……
高在上的主人沦为仆从的玩物,他眼里自然萦绕着不甘,而这丝不甘像是的火星,点燃了方知心底的暴。
高栖迟抓着枕言又止,想打方知,却又提不起力气,亦是觉得没劲儿的缘故,反正睡都睡了,若真有了孩子,还能如何?无外乎是苟且偷生,反正新帝已放松了警惕。
“主人。”方知沾着药油的手在口徘徊。
“会杀了你我。”方知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弄口,将高栖迟的话当耳旁风。
第二日晌午,高栖迟醒了,方知坐在他侧,正用药膏温柔地拭红的口。
方知将高栖迟的双再一次拉开,那张红的小嘴彻底被开,正源源不断地淌出淫水。侍从盯着花看了会儿,伸手弄自己胀的,继而再一次插进去,这一次方知依旧边插边弄他红的双,指腹一圈又一圈地按压柔的肉。
“我要带你去新帝面前,告诉他你被我大了肚子。”
若是日后方知再放肆,
高栖迟气得连话都说不出,只觉多年信任所托非人,可到这份儿上,他还能如何反抗,不过是嘶哑地惊叫,酸胀感愈发清晰,恍惚间下抽缩,水随着高终是被方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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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终于完了药,将药盒收入怀中,跪在床侧安静地等待下文。
罢了,他想到这里,颓然躺倒在床上,枕着一条胳膊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