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不嫌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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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可知,每次我这般玩弄你,你都能高。”方知的嗓音带笑。
方知闻若未闻,住高栖迟半边,不轻不重地攥住,吻又落到小腹,最后停在口边。晶莹的水珠挂在肉旁,圆珠已被挤出半截,方知眯起眼睛,将之推回,高栖迟不由闷哼着蜷缩起双,紧接着快感自下腹升腾,他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觉得花被住,一下轻,一下重地。
可珠子还在内。
事实上,他本没有等待多久,因为方知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开了花。不同于手指,炽热的一寸一寸地开,他仿佛被一柄带着火星的木炭劈开,痛楚席卷而来,更不必说的前端还有圆珠,痛极恨极,连带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也看不惯起来。高栖迟抬手作势打,内的却停了下来,他得以息,捂着小腹艰难地抬起腰,试图抽。
方知将高栖迟缓缓放倒在床上,掌心在他赤的膛上游走,也紧接而上,沿着脆弱的脖颈落到前,着珠温柔,倒是与平时冷淡的模样判若两人。高栖迟被一点一点点燃,他攥着被角轻声呻,腰不断弹起,眼见花就要涌出汁水,方知却提前一步用圆珠住口。
高栖迟略有些慌乱,扶着方知的肩膀轻声斥责:“糊涂东西……还不把……把珠子拿出来?”
他闻言嗤笑出声:“我连亡国都不觉得痛,你又何苦担心我怕破的痛?”
“主人以为自己是谁?”方知住他的耳垂。
“主人,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方知的眸色深沉下来,“你再微小的反应,我也知。”
可高栖迟已经认清了方知的本,他提心吊胆地低,那胀的刚巧在口,浪滔天,他如抱着浮木的落水者,绝望地等待着被浪花吞噬的刹那。
“主人,让我帮您把它取出来可好?”方知嘴上询问,手却先一步伸过去,按压着他的小腹,拼命按压,可却故意不退,将高栖迟按得双目泪,颤抖着倒在床上才猝然抽,那颗圆的珠子带着一转粘稠的淫水,被花恋恋不舍地吐了出来。
他怔住,腰踌躇:“让我……让我去……”
以前不知方知抱有这样心思的时候,高栖迟也不是没有在对方面前脱过衣服,如今始觉视线,颇为不自在,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脱光上衣,主动贴过去,暧昧的烛火下苍白的躯撞在麦色的膛上,他情不自禁地呻一声,刚有所缓解的情又翻涌起来。
方知一时没了话说,他本来就是话少之人,只将高栖迟抱到卧房,脱了衣衫,跪在床侧盯着他宽衣解带。
“你……混账……”高栖
“是了,你是我夜夜玩弄的主人。”
“我……”高栖迟受制于人,愈发慌乱,“我是你的主子!”
方知当着他的面将水用帕子了,叠好放在枕边,继而将他抱在怀中,两指撑开花,对准了长的缓缓下沉。
他羞恼地仰起,却撞见花被亵玩的情状,登时两战战,眼睁睁瞧着出白浊。
寒意窜上他的脊背,方知的眼里燃起了火,高栖迟意识到自己即将被燃烧殆尽。方知的野稍纵即逝,须臾就恢复了往日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