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啊,你一江洋大盗,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天子脚下最好的酒楼请我吃饭,你也不怕有人来抓你啊?”二子是个小个子,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
我当然不能杀官差,并且这种私自买卖犯人的事,虽然私底下经常有,上面也睁只眼闭只眼,但要是被翻到明面上,官府碍于面子,也不能坐视不。因而只要我不说,这官差是断不会说的。
“什么人让你这么上心啊?”二子夹了一筷子叫花鸡,边怀疑地打量我。
“你放心,连累不了你。”我从怀里又拿出两张银票,“你只要告诉我人在哪,其余的我自有主张。”
我虽然心里这样想,可脚下却不敢耽搁,终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京城。
其实他既然没有被放,那他被卖给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找到他,带个话,我对允之的承诺就算完成了。拜托那位沈公子再多活两天,千万等我把话说完啊。
“大、大爷饶命!”那人抖成了筛子:“小人不知有沈、沈春乾这个人。”
“说,沈春乾在哪儿?”我蒙了面,将刀抵在那官差颈中。
“是小人一时糊涂。”官差:“您知的,判了放的犯人,多半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沈公子刚从牢里被带出来,就被人贩子看上,给了我们好大一笔钱。我们想着,反正死在路上也是白死,不
“你懂什么”,我满不在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我就在这儿跟你打听消息啊?”
“大爷,不是小的不说,实在是有些麻烦。”那人万般无奈,只好吐出实情:“其实沈公子,我们并没有把他押出城。”
“受人之托。”我将从允之那里讹来的银票往二子面前一推,:“驼叔你听说过吧,他最近买了被放的犯人。我想要这个人。”
二子看了看银票,没动。
了他?我堂堂一个江洋大盗,这点事都办不了,岂不枉称一个盗字?只是从这里赶去京城要耽误两天,但愿那沈公子别出什么事才好。
到夜深人静,我潜入他们的下,捉了其中一个。
我心里泛起一不祥的预感:“那他人呢?”
“小人不知,只知别人叫他驼叔。”
“敢在爷爷面前撒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将手指按在他的膻中上,轻轻发力,那官差汗出雨下,连声讨饶。
二子看了看厚厚的一打银票,终于伸手收了起来,:“能让
“那人贩子叫什么名字你可记得?”
“我说二子,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时哥了,赶快来请安!”仙客来是京城最好的酒楼,我找了个雅间,把二子叫了来。二子是京城的包打听,什么风草动都瞒不过他。
京城里敢从放犯堆儿里买人的场子没有几家,肉生意的就更少。有了这个线索,只要一家一家的找,总能找到人。再者说,黑上我也有几个朋友,让他们打听打听,什么驼叔舅的,还跑得
“哥,不是我不爱钱,”二子有些为难:“驼叔虽然是小角色,但他们老板可有些来,背后据说有朝廷大员,还有江湖势力。我看这浑水您还是别趟了吧。”
我仍笑着看他:“咋?转了?”
如就发个财。至于之后人犯子把他带到哪里去了,您就是杀了小人,小人也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