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娘说来便来,乔红熹将门锁起换血衣。苍迟推不开门就爬窗进去,乔红熹正好在收拾换下来的血衣,看到爬窗的苍迟,她怒极,问:“你干嘛爬窗?”
“下雪了,挪一下他。”乔红熹指着苍迟说。
乔红熹杀了两只螃蟹煲汤,切点猪瓜子炒土豆,清炒一盘山甜菜与茄子。见问,她简略回:“二荤二素。”
“哦。”苍迟搂住乔红熹深深地接了一个长吻,拿起桌上破旧的拨浪鼓儿出去。
苍迟想也没想咬破君指,滴了一滴血在拨浪鼓左耳上,趁着自己神还在,一溜烟跑进胞厨。他二话不说抓过乔红熹的手指咬破,滴一滴血在拨浪鼓右耳上。
伏双攒一攒眉,看戏
天一黑,雪开始飘,苍迟在雪地里睡了一个时辰了,乔红熹担忧:“惊世先生,可否帮个忙?”
苍迟进屋子,:“没什么,就看你锁门了,进不来。”
乔红熹蒙然坐雾,不太明白。伏双虽然被扔了出去,却一直躲在外面的墙角,他耳好,听到苍迟晕倒的消息,翻墙过来扛起苍迟丢到豆棚下,:“好家伙居然晕倒了,别担心,他睡一觉就好。”
“挪我屋子里吧。”乔红熹眉目颤颤,似是不好意思。
龙涎愈伤,抹眼之间没了创痕,苍迟微微笑,:“如此,往后随带着这拨浪鼓儿,想苍迟时就摇一摇。”说完直晕倒在地上了。
“挪哪儿?”吃别人的手短,伏双不好拒绝。
伏双问:“帮什么?”
虞蛮蛮还在生气,什么也不肯吃,缩在盆底睡觉。
只取一滴血,血滴落,他立伸了创口。
“什么歌谣?”
乔红熹半嗔半羞抹去嘴上多余的涎唾,拿起血衣去洗。血干涸多时了,洗起来困难,好不容易洗干净又到用饭时辰,不容她歇息一刻又要起灶饭,家里多了两张嘴巴,备饭时辰要久一些。
这个拨浪鼓儿,他第一次来乔红熹家中就看中了,破旧了些,但工甚。
唱完,她急嘴急解释:“也就是说,公子的血抹在左耳上,姑娘的血抹在右耳上,就算分开甚远,只要一方摇起拨浪鼓儿,另一方都能感受到。”
苍迟坐在井边,反思虞蛮蛮说的那句“银样蜡枪”,自言自语:“既然如此,过几天下个雨吧……”
小鹤子不挑口,不像虞蛮蛮只吃馒,她待在胞厨里帮不上忙,她就跑去找苍迟。
放下盆儿苍迟就什么事儿都不了,直奔乔红熹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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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边待着去。”
小鹤子从饥饿中醒来,着惺忪睡眼走到胞厨,嗡声问:“乔乔,今晚吃什么?”
伏双主动搭伙,吃光了苍迟那份饭菜也吃光了虞蛮蛮那份饭菜,吃完主动洗盘子,虽然打烂了不少盘子。小鹤子亦吃了许多,饭后把肚子一松,沙包肚都出来了,圆鼓鼓,手指戳下去又的。
拨浪鼓儿的声音清脆利落,与敲蚌的声音没得二样,小鹤子坐到苍迟旁边,:“苍迟哥哥听过这一首歌谣吗?”
“是你乔姐姐的。”苍迟劈手夺回来。
褥睡。
小鹤子打扫咙,两条碰到地的左右挪动,扫起一团雪,唱:“拨浪鼓儿两只耳,左耳是公子,右耳是姑娘,隔二偏三闹别扭,轻轻摇柄来相通。”
调无赛小鹤子从苍迟斜刺里偷偷跑进,雌答地夺走拨浪鼓儿,自顾摇得欢:“苍迟哥哥哪儿买的拨浪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