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亲那一日,你战战兢兢地去迎娶了他。
“我们郎君早已心悦女君,您愿意娶我们郎君,当真是再好不过。”小云在一旁说着,一直恭维着你。
“罢了,我娶你。”
可你还觉得委屈呢。
他轻易住了红珠,搓着雪团。
他看到你,出一个微笑。
彼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你的腰窝和上方的蝴蝶骨。
自小到大,你读书其实还算顺利,就是到了秀才一直中不了举,不过你也没有那个雌心壮志,靠着贴补过活,一直滋的。
不行不行,你摇了摇,不能再瞎想了。
翌日醒来,你的正君早已不在边。
肖似白玉的指节有些许冰凉,面无表情的慕岁安此时仿若一个古板的老学究。
睡着之前,你早已把他的话给忘了。
可你的正君似是一副尚未餍足的模样。
“如果不算上上一次,确实算是初次,那书也是近日新学的。”你的正君明明表情板正,却总是说些暧昧不清的话,“是这次舒服,还是先前的舒服?”
他揽住了你的腰际,清冷的香味瞬间侵袭你的周,让你有些晕晕乎乎。
未曾想,慕岁安会比你先出现在书房。
后来那少年边跟着的侍从小云闯了进来,连忙将他的主子给带走了。
“书上不是女上男下么?”你有些奇怪。
“书上是如此的。”
后来的后来,你只记得你哭得很大声。
你们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看来是妻主书念少了,改日侍多去给妻主寻些来。”他面无表情地忽悠着你。
你心中愤愤不平,那么一点点自傲(酸腐)之气又上来了,一下子就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你能很明显看到那少年的表情仿佛是被你给羞辱了。
鸳鸯交颈,呼共存。
当然最后是你呼急促,摇着说不要学这个了。
“你当真是第一次么?”问出这句话时你就后悔了,怎么说也是第二次了啊。
可一想到日后要养家,你便委屈得想哭。
他突然这般问。
“卿卿当真是努力。”他的手中握着书卷,桌案面前放了一把教尺,“先前小
“女君当真是柔弱了些,不是说女子该天立地么?”他重新将你揽入怀中,让你双跨坐在他的腰骨。
他朝你伸出手,看见那只宛如玉雕般的手,你瞬间想到那一晚你们二人温存时……
“好奇怪……”
“罢了,我娶你。”
“看来女君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啊。”
他是突到此富商之子,关于他的世,你也不甚清楚,你只知他是比你会挣钱的存在。
过了约莫半日,小云又来了,边跟着的是昨夜与你温存的郎君慕岁安。
那一晚你意识模糊,可现在你能够感觉到一快感即将涌现。
你原本还有些气恼,可你向来耳子,便是慕岁安一句话都不曾说,你最终还是稀里糊涂地应了这桩亲事。
你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说不知。
你看着他,他仍然仿若清冷神佛,唯独在同你一起达到峰时,古板的表情才出些许畅快。
你起的时候,准备向往常一样找一本闲书看着打发时间。
可这一幕终归是在房花烛之日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