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着，声音模糊。

        “哥哥为什么我的血……不脏吗？”

        李承袂没有说话。

        妹妹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的浅色绒，只有把她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是苦的。

        她从来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病态畏缩，是苦杏仁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一样。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上勾施，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能让他及时解渴的果实。

        他们之间不存在水到渠成、开花结果的顺利发展，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偶尔为她气急，他会在极度的平静下想要掐死她。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李承袂动下，垂眼看妹妹在他手里被出频繁的水声，紧致，脸颊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的妹妹窒息死掉。

        李承袂轻轻掐住裴音的脖子，并骤然收紧，在她条件反般用小住、不断痉挛时不堪快感，卸下绞杀他的力。

        成年男人的力气，不用多时就能在她上留下痕迹，李承袂看着幼妹难耐的神情，掐着她，一次次撞进脆弱的，轻声：“有时候我真想……”

        他的手指动了几下，摩挲掌下纤细的颈子。

        “我是认真的，”他，就着水声一入到底，看妹妹小腹微微鼓起痕迹，是他的阴。

        “有时我是真的想在接吻时掐死你。”李承袂模糊地笑了声，吻向裴音畔。

        凌晨久久未停的烟火声阻断了一切被发现的可能，裴音虚弱蜷在哥哥下，于自己的房间内被干得死去活来。

        “…怎么不叫哥哥？”他问，弄她的力气越来越大：“这和你想的一样吗？”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裴音攀着男人放在她颈上的手使劲儿点，若有似无的窒息感和被攫住的束缚感令她全发抖。她不顾李承袂掐着她的手，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

        本来要待两天回去的，但春喜突然下了很大的雪。

        这场雪持续了很久，且将李承袂养在院内的发财树冻死了两棵，令他心情很差，令裴音坐在自己边写作业。

        看女孩子为那几句日语发愁，李承袂觉得很有意思。

        裴音这次经期来得很规律，第三天变少，第五天结束。暴雪的第三天，也是裴音生理期结束的那天，窗外雪片连绵，她在室内被褥之间积郁的热气里，着跟李承袂接吻。

        裴音面红耳赤埋进李承袂怀里由着他亲，手放在小腹下，手背抵着腰的同时，剥开漉的外去他。

        这次是……是这里……

        她得不成样子，因为太年轻，只凭期待就能刺激得自己一屁水。

        一小段，大半个，李承袂没有引导妹妹，只在吻中等她自己来。

        理所应当、顺其自然的，他们早该了。

        好乖……李承袂叹息，按着她的腰往上，使两人严丝合地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