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在确认这个胥燃的过往人生有着和她熟知的那个胥燃完全一致的轨迹后,她又多少有些兴致缺缺。
这么喜欢通过这些过往和她关系匪浅的男人们来试探她真心的话,她也不介意再狠狠给祂一巴掌。
不过是凭借着玄妙高深的力量,才看似占了上风般将她囚困于牢笼。
没关系,重新摆正自己的位置就好,穿过这层迷惑着他的甜蜜关系,认清糖衣之下包裹的剧毒。
他当真犹如溺水之人被救时一般,手指紧紧攥住她衣服布料,大口大口地息。
如果是在她自己的世界,面对着胥燃这句堪称骨的求欢之语时,她一定会有所意动。毕竟他乖巧漂亮,实在很合她的口味,无论是舒缓压力还是愉悦心都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她也确实是个随心所的人。
祂借着各种人的推波助澜,将她推到了他面前,然后于暗窥伺着她一切可能出现的反应,是惊诧错愕后惊喜又坦然自负地享受这个熟悉的抚剂,还是小心为上地避开他这个明晃晃摆到面上的陷阱,继而示弱般远离?
的准备,偏因着那越生越多的贪婪横生枝节,莫名气。
祂似乎永远吃不住教训,长不了记。
他抬,着水光的眸底映照出她越来越近的面庞,上一重,旋即牙关被入侵。
小心眼的报复,还是自以为是的“师夷长技”?
他眨去眼底的酸涩,吻印在她脖颈:“覃与,可以吗?”
可以吗?
“覃……覃与……”春水在他眼中潋滟,春花在他面颊盛放,他低声叫出面前少女的名字,在她手指按到他后颈的下一刻,乖顺地低,去迎纳她又一个吻。
这种情况的“复制”完全不同于上个世界祂将她困在幻境时“复制”出的黎蓄、辞疚和裴闻钦,胥燃过往的20年人生,像是衣针细致勾缠出的密实线网,将他完美地和这个世界合在一起,觉查不到丝毫突兀。
一如她前面几个世界如此毁掉作为剧情世界基石般存在的男主。
颈边细碎濡的吻已经来到她肩膀,她抬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胥燃。”
她的声音轻缓如溪水,又莫名带出温柔的包容意味,网一样,兜住了直直下落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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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的把戏接连玩了好几个世界,祂仍旧乐此不疲地试图通过这些与她交情匪浅的故人来刺探她或许某一刹那暴出的情绪弱点——
耳畔呼啸刺骨的风声骤然停歇,那自轻自厌几乎将他溺毙的情绪也水般褪去。
心脏动的频率甚至传来依稀痛楚,可他持续了数日的低落就这么轻易地在此刻的亲吻中彻底消散了。
还真是好笑,一味追逐着前面的影也就意味着祂永远越不过前面的人。
训狗,就是如此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