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啦!”她拍萧阙的胳膊,“快看,花儿开了!”
而进展比想象中还要困难,她分出的被水冲得一干二净,他在干涩的水下寸步难行。
萧阙下红菇颇为礼貌抬回礼,陆靖柔笑了一声,无意中抬瞥见瓶中梅花已然开了一半。
“拿了。”
“你给我拿干衣服了吧?”陆靖柔在一片水声里往后缩了缩,给他让开位置。
阙哑着嗓子问她。两条长迈进浴桶,随后哗啦一声水漫金山。
“嗯,看到了。”
眼泪从眼角溢出来。陆靖柔听见了膛内心脏的鼓动,格外有力。这颗心先于她,动在千万年前,随萧阙弹动手指,于是日行山川,月空江河。万物来去,层迭相映。直至天光穿石破,打起千重浪。
紧接着她就被萧阙猛地一把拽进怀里,脂香水,他上好闻的气息夹杂厚热水雾,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雾里看花,暧昧朦胧又清澈。粉白肉拘在一,模糊的五感里只他一个,到底分不清是水还是他更一点。萧阙扣上她的脖颈,甜嘴不依不饶,好没理地贴上来。
陆靖柔乖巧地张开牙关,任凭萧阙在口中好一阵翻搅舐,逗着她的团团转,好似两尾顽小鱼。这一刻又仿佛上生出蔓蔓青藤,紧紧交缠,纠结不休,她哼出一点滴滴的嘤咛。
温度节节攀高,呼越来越急。不必低查看,就知萧阙下已然雄姿怒发,大得吓人。陆靖柔后知后觉地开始发愁,后悔方才对他撩拨过了。他那东西光是纳进去,就要费好一番力气。
高就在一瞬间。
浴桶旁边是一条窄长浴凳,她被萧阙从水里捞出来,背向他坐在大上,心大张。
这不是个令人安心的姿势,陆靖柔吓得抓紧萧阙的手腕,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下。萧阙从背后圈住她的腰,轻轻去吻还挂着水滴的肩胛和脖颈。
砰,砰,砰,砰。
她似乎慢慢放松下来,嗒嗒小脑袋仰在他肩上,眯起眼睛细细品味丰足的快意。两团雪在玉萧似的长指底下泛起微微的红,粉圆尖被打着转儿来回摩挲,拱在他的手心里,羞带怯打招呼。
萧阙笑着亲亲她的后颈,沉下气力,缓慢扎实地朝她子内里。小姑娘私紧细,若要撑进去,唯恐会伤着。陆靖柔倒没顾虑,只觉得他进得格外深却一点都不痛,只有满当当饱胀感,舒服得连大都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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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阙……萧阙……”她着气,小声哀求,“出去吧,这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