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室的环境还不错，但被单透著一消毒水的味，秦砚没盖。被折腾了一晚，心俱累，学校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庇护所了，至少在这里不用见到父亲和大哥。这样想著，没过多久便沈沈睡去。

为乖宝宝的秦砚要请假是轻而易举的，老师只是叮嘱了他要好好休息又拒绝了纯粹想偷懒说要陪同的王业後便允了。

“你睡一下吧，神会好些。”

“妇！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

“嗯，麻烦老师了。”

“嗯……血压有点低。”

场景蓦的一转，变成自己赤著坐在父亲上，後满了情的白浊，随著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作可以看见父亲狰狞的巨兽。

“吃了。”

林逢习惯的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淡淡一笑，问：“当然可以，不过，先让人帮你检查一下。”

“啊──”内的巨兽重重一，秦砚发出一声呻，随即转，俊美斯文的青年站在门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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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颜悦色的，很得同学喜爱。此时，她正担忧的看著秦砚，温声：“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麽？”

秦砚习惯侧睡，睡觉时总会下意识的咬著大麽指，有心理学家说这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多数是缺乏母爱，因此在最放松时会表现出来，褪化成婴儿，蜷缩的睡姿也说明他在寻求在母内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和神都相当疲惫的秦砚决定休息一下，反正他这个状态也听不进课，不如补个眠好了。

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秦砚睡得很香。

秦砚点点。

“吃过早餐了麽？”

“林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我可以在这里躺一下麽？”秦砚眨眨眼，问。

保健室离秦砚的教室不远，就在综合一栋後面那栋的一楼就是了，值班的是两个保健老师中的男老师林逢。

“老师，我不太舒服，我想去一下保健室。”

秦砚为自己作这样的梦羞耻不已，但那种快感却如此真实，梦中不停的摇著腰的自己尖叫一声，抵在父亲腹上的望薄而出，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扉“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震惊的男声把那呻压了下去，“你们在干什麽！！！！！！！！”

睡眠不足，被重重蹂躏了一个晚上的後隐隐作痛，但这种事哪里能告诉别人？但这个像母亲一样温柔的老师的关心还是让他觉得有点鼻子酸。

先前他有低血压晕倒过，就是林老师照顾他的，後来每次来林老师都会帮他探热、量一下血压。因为最近似乎有不少人热感冒，因此也顺便测了一直温，好在是电子温计，不用夹在腋下，也快些。

“不……不是的……”秦砚看著愤怒的大哥，羞愧无比，想要拉起床单遮住赤的躯，却被父亲一把扯开，：“怕什麽，你大哥说的是事实啊，

“可能是晚上没睡好吧……早上起来都是这样的。”

睡梦中，隐约梦见十三岁时第一次被醉酒的父亲强暴时的情景，撕裂的痛苦、腥甜的血、野兽一般的低、少年嘶哑的求饶声，还有那充满著口鼻以及那个即使是自己也不曾碰过的私的麝香，就像深海中的旋涡，不断的将自己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