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逸语气忧愁,手不停解着月寻前的纽扣,衣襟敞开,锁骨与沟已暴在空气之中。
凌青逸着气,往脖子上摸了摸,指尖立刻沾上温热鲜红的血。他被气得不怒反笑:“真是有种,朕倒要看看你能有多气。”
“正是,上次已是破例,朕今晚见不到你。”
凌青逸见她如此大胆,一只手抓住月寻的两只手臂,想要摆脱。可月寻也是拼了全的力气,竟一时无法拿开。
“不可吗…朕被后条例束,还要时刻顾忌纪公公的打压,连这样简单的事都要前瞻后顾…”
凌青逸放开月寻的脖颈,将她双臂用力抓住甩开。月寻这才回过一口气,开始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呼新鲜空气。
“不…不是的…咳…”月寻被掐得不上气,说话也断断续续:“你是皇上…该遵守规…”
凌青逸嗤笑一声:“规?你眼里竟还有规?”凌青逸双手一前一后围住月寻的脖子,掐得更加用力:“和外男出,与他同枕,你又将哪一条规放在眼里?”
“月寻是被宣晟王胁迫,我不与他有所牵扯,还掌掴了他,只是宣晟王气力蛮大,月寻实在抵抗不过。”
月寻两手胡乱的阻止诉说:“他将月寻绑住强迫,下也被他伤到,还未消…皇上若是生气,也该是狠狠惩罚宣晟王才对。”
凌青逸一戾气,继续去解月寻前的纽扣。月寻手臂也被拉的生疼。心里明白反抗没有用,便改用委屈求饶。
两人一上一下就此僵持,殿内气氛骤降,一地的瓷碗碎片和菜叶凌乱铺洒,桌上的佳肴还散着热气,缓缓上升。
凌青逸目光森然,恨不得就想这样掐死月寻。月寻被掐的有些窒息,不不顾的拍打凌青逸的胳膊,两直往他上踢。
凌青逸将她直接压到地上,跨坐在月寻上。月寻想呼喊茯苓进来,却发不出声音,连咳嗽也被憋在腔。
凌青逸恨恨的掐住月寻的脖子,厉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和外男通,也不愿意与朕交合,是吗?”
月寻推着他的胳膊,膝盖在地上惊慌的往后退,也不顾地上是否有碎片,只想摆脱他的手。
凌青逸把她抱到圆桌上,月寻将自己手上的红痕伸给凌青逸看,面上眼泪一串串不受控制的滴落。
“你…大胆!”凌青逸怒火中烧,双手暴起青,脖颈也被月寻的指甲嵌入,丝丝血色从指甲里溢出。
凌青逸抬眼打量她,心中仔细辨别了一下她话语真假,不知该不该相信,毕竟宣晟王为人潇洒,实在不像是会出强人所难之事。
知自己的力气抵不过凌青逸,便也双手摸上他的脖颈,和他互掐。又恐这样不够对他造成威胁,于是连指甲也深深扣入他的肤。
凌青逸神色不明,一手放上月寻的衣襟,开解纽扣,语气也缓了下来:“所以,只能此时多与你亲热一下。”
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过后,汤汁溅到两人的衣物上,月寻不知所措的往后退,手臂却被凌青逸紧紧拉住。
一轮…”
月寻前的纽扣已经被全解开,凌青逸轻松把衣襟从肩脱下。没多大一会儿,月寻就被扒了个干净。
凌青逸从月寻上下来,拉着她走到圆桌边,又将桌上的菜肴用手臂一推,直接全甩到地上,瓷片和食物洒落一地。
月寻心中一惊,双手拉住凌青逸的胳膊:“可现在是晌午…皇上岂能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