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是自由,但也不是自由得过了。
父亲那一栏里写的是东泰集团的总经理。
不知他这次又要说什么屁话。
辅导员问她现在住在哪,阮姝如实说:“学校旁边的那个小区。”
有些太过感。
咬着颈上的细肉,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进去。
但忘了下还是光的,衣服再大再宽也遮不住大。
她没穿内,里面是真空的。季延本来没打算要她,但此时都有些忍不住,鸡巴掏出来套弄,抵在她手心又又,的黏涂满,“可以了吗?”
阮姝板着脸,“我跟您申请过外宿,条件符合,是您压着不批。另外,学校并没有要求说学生一定要每天都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宿舍,要在宿舍的床上睡觉。”
“我爸。”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但话里并没有撞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您不是有我资料吗?”
和普通的情侣没什么区别。
距离很近,一两百米就到。
以他们家的家底,别说是租一套学区房,买下一栋都不是问题。
在门后的鞋柜那得汁水淋漓才去的客厅。
爱的频率高到阮姝有时不小心碰到都要的程度。
阮姝压着角,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像赶场子一样转,周末连夜跨省去看演唱会,又连夜回来上早八。
馆待到闭馆才回去,加上线上接单画稿,繁忙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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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友说你已经很久没回寝室住了,电费也不交,怎么回事?”他拍了拍桌子,其他人都往这边看。
“自己在家就这样?”他一进来就吻住她,把人抱到玄关的鞋柜上。
入秋了,室内空调的冷气开得还是很足,阮姝怕冷,衣服的领子拉高,挡住脖颈和下巴。
对方突然冒火,“你天天夜不归宿!还有理了!”
因为阚大不设门禁,也没有人查寝,有些学生忙实验课题,待在工作室熬夜写论文的也大有人在。
大手略有些糙,摸得她很。
会在日落时分的厨房爱得天昏地暗。
辅导员又把她叫到办公室。
阮姝轻叹了口气,表情有点无奈。
“你爸?可你爸说他已经有一年没给你生活费了,你哪来的钱?还有,你的那份外宿申请我看过,你家长也没给你签字。”
季延也不常来,隔个一两天,两三天。
实际上只要没人说,没出什么大事,学校都不会,但现在有人告密、有人举报,辅导员盯上你,你就逃不掉。
他知阮姝不喜欢被人干扰,所以找她时,时间总是算得刚刚好。
水杯落一地的水也无人顾及,因为他们下的水声足够大,足够响,此时此刻,仿佛把对方都进里才是最要紧的事。
可这样的学区房,阮姝一个学生本租不起,他又刨问底,说:“谁给你的钱?”
阮姝一点他就进来。
在上学的时候会陪她吃饭、看书,偶尔发疯,心血来,一起去看live,爬山和骑行。
只出眼睛和漉漉的。
辅导员也是见多了这种恃而骄的学生。
“就正如老师您所说的,我都不在寝室住,为什么要交电费?”
这件事并没有人知,但也许是有人看不惯她过得这么滋,总有人乱嚼。
所以独自在家时,衣服有时都懒得穿,只有要去给季延开门时才套一件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