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说:“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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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只觉得,每次这样都好。他在贪心什么,拥有这样的一个阮姝就已经足够,不是么?
哪一次,不是一直在她边,不是抬或回,他总在那里。
指腹缓慢下移,摸到她脖颈脆弱的脉搏,阮姝的呼重了几分,“延哥。”
结束时阮姝趴在他上深,他时,在亢奋状态的阴还在缓慢地往里,阮姝用鼻子蹭他的脖颈,小声抽泣着,“会漏的……”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一直高不止,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刚开荤几个月,年纪又还小,现在这个本受不了他这么干。
到了床上时忽然出来,他大手摸上去,压着阴快速地颤抖。阮姝被刺激得夹紧他胳膊,“到了……呜……”
直到后半夜,她这张床还在响,之前还说她这里质量最好的就是这张床,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怎么不能是他?为什么不能是他?
“不要吗?”
指关节屈着,缓慢地蹭和压,这是她最喜欢的、高过后的抚摸。
下的水还在。指尖到的,全是她柔腻的肉,季延低合着她的浅吻,同侧躺到床上,她抬高,放在腰间,任他在自己的私。
不要。”
“之前怎么不怕?”季延拨开黏在她脖子上的发丝,找到她脸颊亲了亲。
黏糊糊的,舍不得他走。就这么一点好和甜,季延又开始心,对她说:“我哪次走过?”
脚下的床单拧成一片。
可光是想到哪天她离开阚阳,或者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没有他的未来里,她也像现在这样用小蹭对方的手指和虎口,一副求的样子就很不甘心。
“我气什么?”
鸡巴在下面蹭。他说,“试试吧,嗯?”
“我只是想要你,我什么都不气。”
季延压在她上,膝盖再次被人抬高压起。
“我错了,延哥。”她主动求饶,抱着他脖颈亲,“你别生气,你最好了。”
阮姝闷着声不说话,小兽般地了下鼻子,等他完之后才出来,季延用指腹替她了,这会儿还感得很,她抽着气哼,怕极了他。
鼻尖沾满了他的气息,下面也是,两个人的涂抹着对方的黏,地进入、撞和纠缠。
只是有点。但这也不行,阮姝环住他脖子,“你得抱我。”
鼻息加重,阮姝被他掐着下巴深吻,男人厚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到了,延哥。她低声地求,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眼睛哭得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