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哥,再快点。”
季延接了个电话。
阮姝被他圈在怀里,小声地呻着说:“好热,又好凉,我好难受……”
是他在蹭。
阮姝红着脸埋说:“没有呢。”
阮姝看见他把手机都关了。
这衣服还是她刚刚撒让他穿上的,因为她总觉得季延这样穿很感,西装加白衬衫,正经中又带点随意和慵懒。
脚踝就被人握住一拉。
所以阮姝听到他说今晚有事,别给他打电话。就连麦秸他们发来的消息,他也没回。
“延哥……”
她细细地喊,声音粘腻糯,像猫尾巴一样挠人,阮姝问∶“你是不是套了?好凉……”
又打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所以季延着她深入猛时没有再喊难受,只觉得这种压倒的姿势快要把她干死了,脸和声音一起埋在床褥里,呻断断续续,只在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嗯……”
后来阮姝趴在床上玩手机。
泥泞得像是一片沼泽。
可这事儿不太好说,她只回了个表情包。
“啊……”季延忽然握住她的腰入。
没有好的力她只会哭,但季延不可能对她的眼泪心,在床上她哭得越厉害,他只会得更用力。
她在床上总是很听话。
今天桑晚柠一直问她去了哪。她们周末总会一起玩,阮姝没有放她鸽子,但今天总要解释一下原因。
她吃不下了,但要消食。季延没她,只说:“嗯。”
“还没好吗?”季延趴在她后。右手掰过她脸颊同她接吻,吻的响声有点色情,但黏腻得让她觉得很爽,脸颊和耳后都在迅速发。
抽开带问她吃好了吗?
相抵的地方也变得更加。
“嗯?”
“乖。”季延吐着浊气。底下的肉棒喂她吃下更多,“多几下就好了,屁再抬高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已经有点受不住。季延缓慢地开她的口,蹭着阴,指着她的豆,阮姝感觉越来越汹涌,呼逐渐沉重。
“延哥……”火热的纠缠着,底下却凉得她发麻,肉棒剐蹭着肉,得她浑发,榨出的汁水多到难以想象。
阮姝嗯啊地出声,觉得有点凉,又热,可他那里是的,得让她感觉有点吃不下。
听声音大概是楼下前台打给他的,他偶尔需要应酬,但这种情况不多,非必要的情况下季延也可以不去。
然而最后的句号还没打完,室内的灯就关了,后有拆东西的响声,阮姝还没回看,“延哥——”
听话。他说。
接着又嗯了一声。
衣摆全到了口,子出了半个浑圆压在床单上,屁翘,的抵在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