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军将士听得脸色发黑,就连望向澹台烬的目光都多出了烈的愤恨。恨他不为国守躯,白白让盛狗占了便宜。恨他受辱而不自裁以全名节,以至于辱及皇室与他们上,让整个景国都抬不起。
他就这么被一路拖到了门前,中间不知让多少过路的人和前来赴宴的贵客看光了子。禁卫军紧随其后,时不时拿长枪枪柄戳弄那溢的。沿着如游行般被刻意拉长的路程,溅出的白浊淅淅沥沥淌满了每条皇大。
一双双怒目死死盯着这淫躯,因羞耻而不断收缩的眼仿佛要被那实质化的目光刺穿。扭动挣扎亦唤不起丝毫怜悯,自心漏下的阳只会令他人出更加鄙夷的目光。
等到被架上车之时,他上长衫已被地面磨成一团破布,其上尽是砾石蹭过的痕迹。若非有这层布垫着,后背怕是要被磨烂肉,深可见骨。
“看看这让人大的子和被干到合不拢的淫,凡是中长了鸡巴的男,有一个算一个都进他子里过。你们景国高高在上的皇族,在我们这儿就是个给人用的臭婊子!那么效忠于一群婊子的你们又算什么,公吗?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战场的厮杀过于激烈,这些士兵受到感染亦格外兴奋。听说动物临死前都会产生想要繁衍后代的强烈渴望,这一特在他们
景军一时间群情激奋,心底皆涌起了滔天杀意。随着号角响,双方上列阵,开始了真正残酷而血腥的战争。
盛将快意地看着他们吃瘪,为了更进一步打击敌军士气,当着景军的面干起了他们的皇子。
穿着景国黑甲的将领指着漆黑大军中那唯一纯白的尸,大声嘲笑着说看啊,你们领军的皇子如此轻易便被我们斩杀,看来盛国新锐不过如此,国运已然到。还不速速投降,归顺于我等。
唯有三军阵前,被长枪钉死于木桩之上的萧凛尸,痛得他难以阖眸装睡。
“今日战场上,我们也会不间断地派士兵轮你们的澹台殿下。不如来猜猜看,截止我军将你们打得丢盔弃甲之前,他的能让多少人穿?别到时候人都让我们干死了,你们还尚未靠近我军主力,哈哈哈哈哈哈!”
盛国将士纷纷怒吼斥骂,誓要令对方付出代价。
他拉扯着束缚澹台烬的颈链,他抬起惨白虚弱的脸,与敌军对骂到:“你们景国的皇子又有好到哪里去?这些年在我们盛国伏低小,是个人都能踩他一脚。他还上赶着挨,为了点衣着吃食能摇着屁求人上自己,简直下贱不堪。”
“看见没,之后我们会像他一样你们的妻女,让你们景国女子通通怀上我们盛国人的种。至于你们则全贬为战俘隶,只能一边干着苦力活,一边看大着肚子的女眷躺在我国男儿下浪叫!”
被负责押送的士兵每夜揪出来按在篝火边轮也好,被赤地拴在后拖行于地上洗泥浆澡也罢,都遥远得像是一场儿时的噩梦。
盛军哄然大笑,纷纷出言嘲讽景国王室怕不是都如澹台烬一般淫贱,那他们攻破都城之日可要好好玩一玩,别浪费了他们澹台一脉的天赋异禀。
为首的将军拍了拍手,令人将澹台烬带到临时高筑的木台上,将锁着他脖颈的铁链与军旗旗杆相连。旗在人在,若不彻底扫平大军、折断万千将士誓死守护的军旗,景国之人就休想救走他。
之后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澹台烬则如盛将所言,依旧被拴在军旗之旁,不断有士兵爬上高台凌辱他。上阳刚刚出,下一便已入,不得一刻空闲。
灯的烛光一遍遍照亮。夹在双中间的薄,亦随着凹凸不平的地面磕绊乱摇,晃出层层微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