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还有这能克制妖魔的宝血在,便永远无需忌惮它们。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般若六度,浮生一梦。
所以明明不信她别无所求,澹台烬还是将她留在了边。享受着她的百般讨好,一边着手肃清朝野巩固王权,并开始广博学识护佑百姓。急切地踏出改变的步伐,希冀能离自己心目中的冥夜更近一步。
再睁眼,对面之人轻轻抬起手,接住了自他眼角落的灭魂珠泪。他注视着对方熟悉的面容,一时间分不清她是叶夕雾还是桑酒,而自己又是澹台烬还是冥夜。
他好像离心目中的冥夜,离心目中那个完美的自己,越来越近了。
太脏了。
那种针扎一般的感觉再度浮现出来,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势便要报复回去,拿自己的带刺肉棒将他那贵小狠狠扎穿。
那种针扎般的感觉在他上不断戳刺,他从没有
随着离景王越来越近,一些被埋藏在脑海深的记忆,开始克制不住地涌出来。
当然澹台烬才不会给它们这样的机会,不说其他,但凡它们把自己里弄出了血,等待它们的都会是那诡异血的腐蚀。
低看去,却是自己这副瘦弱又布满淫痕迹的躯,稍加碰便能如雌兽般不停发情,渴求着阳的鞭挞。回则是大臣们对自己厌恶鄙夷的目光,以及妖兽大军明明溢满恐惧仇恨,却依然高高扬起的丑陋望。
直到那个雨夜,母亲骨灰被盗的消息传来,他连夜奔袭景王,誓要手刃胆敢亵渎母亲尸骨的盛王萧昳。
那一刻,他竟无比希望自己是上清神域的冥夜战神。清神雅俊,品行高洁,受尽万千士兵敬仰与十二神明溺,还拥有桑酒对他的纯真爱意与呵护。哪怕是那穷凶极恶的魔神,也要赞许他一句不错。
他不由得向下望去,只见前一片平坦,那可耻的椒被君王华服死死压在衣襟之下,并未显出跃动之姿。可再一抬,便又觉得自己仿佛被凭空剥去了上衣,在下属面前不知廉耻地出双。引诱他们上前揪弄抽打这双一蹦一的白兔,以罚其淫乱辱没了君主之名。
队伍又一拐冲进了宽阔的场,在这里他曾被褪去上衣和绸,半着躯策奔驰。下插着盛王饱经沙场的阳,尖在阳光下淫乱地抖动着。
唯一给了他些许安的,是叶夕雾主动环上了他手臂,开始死乞白赖地跟在他边。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就仿佛看到了桑酒对冥夜的不离不弃。
长此以往赤翼军人数还是有所下降,寻找更多妖兽就成了当务之急。好在很快就在墨河底下有了收获,他即刻带着军队和术士启程前往。
在那里,他重逢了叶夕雾和萧凛等人,也在那蛟龙的神魔异瞳之中,验了一场全然不同的人生。
腐朽的大儒们不再如从前般对他横眉冷眼,偶尔还会夸赞他聪慧。他在百姓和将士心中的威望逐渐达到峰,阵前走动时总有崇敬的目光如影随形,炽热得灼人。
这让他觉得有那么一刻,离冥夜更近了些。
先前还能不以为意,可如今一旦拿去跟冥夜比较,便显得他的周围、他的人生、乃至于他这个人本,都是如此的肮脏污秽,丑陋不堪。
沿着继续往前,是那条曲折的长廊,他曾在送披风失败后,被萧凉等人压在上面淫辱。宴散之后长廊时不时有宾客走过,他们藏在仅一墙之隔的地方,将他抵在墙上不断干着。还让他小心捂好嘴莫要让人听了去,否则便会被众人寻声找来,看光这浑淫被烂的贱样。
朱漆门再往前一个拐角,便是那个被人凿了虚砖的秘。他曾被夹在其中动弹不得,让不知何人一寸寸摸过和肉,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墙边被三人轮开眼。
赤翼军他去得也少了,转而找廿白羽从夷月族秘术中寻找到修炼之法,无需再与妖兽媾和。以往如香料辛粉般刺激感官的淫,如今被他压抑得平淡如水,丝毫不沾还落得个清静。算下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没有让任何人碰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