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是从肌肤渗入灵魂的爱,渴望肉为一,如同诞生以前,他们曾共享过母亲内的黑暗。
心神倏忽从泥潭中起,清醒的那一瞬间她立即闭上双眸,被磨得艳红的花却在意志之外开始收缩,柔花夹住他抽离的手指,开始出弧线型的水。
“姐。”
几乎溅了一镜子。
她终于清醒过来,此时男孩正贴在她耳边,柔而暧昧的吐息羽一样挠过她的耳尖,激起新一轮的情热。
重一,让她电般一颤,蹙眉发出急促的息。
“我买了套。”
尖一如既往挑逗花后向下,停在口,抵着不住收缩的小向内弄,破碎的呻在他一手指探入口时戛然而止,他坚的指骨挤开密密的褶皱,像初来乍到的拓荒者,在沃的花园内四寻觅。
他的指尖早已裹满厚重爱,在的甬中来去自如,很快寻到那一点,只稍轻轻一碰便了他一手心的溜,轻颤的腻白间顿时靡靡暗香涌动。
他开始持续不断地抽插,每次进入必重重碾过那点,糙指腹按压着,抵住打圈。
绵密泡沫被清水冲刮聚集一地,膨胀着碎裂,梁徽昏昏沉沉挨着他的口,滴水的心忽然被一热的物前后摩挲挤压。
带来的快感并不只停留一刹,之后几分钟她仍然浸在它的余韵之中,倚靠在梁遇坚实的膛,由他替自己洗澡。他手指带着泡沫恋恋地沿由脖颈落,连在她的和腰,无一不饱蓄情意。
两人迷离的目光在镜中纠缠,像扯不断的丝线与血,正如他的指尖与她的,正如他们极力忽视又总是悄然浮现的血缘关系。
亲姊弟。
粘稠的声逐渐响起,丰沛的水沿着汩汩而,像未拧紧的水龙,落到地面滴滴答答。腰肢弥漫的酸之意难以忍耐,她几乎站不稳,靠梁遇握住她腰的双手支撑。
她起初能忍受那酸胀中升起的源源快感,甚至能分出心神不去看那照出两人淫态的镜子,她知梁遇正透过镜面盯着她。可随时间推移,她脑内的牢不可破的观念理、德律令都被间强进出的手指搅得稀里糊涂,遑论视线――
柔心被他手指紧密插着,大有她不说话就不动的架势,梁徽咬着,忍到汗自额淌到肩上,低低他:“再往上……”
梁遇怕她站不稳摔着,抽出遍黏晶亮的手指,在背后抱着气吁吁的她,一手托住一边轻晃雪,另一手直攻心,指尖再次从合不拢的泥泞间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