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依旧情色到难以言喻,像又一出爱交响曲的序章,预演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发的呻,带着甜腻如蜜的鼻音,旖旎回在他耳边。
他彼时俊美的容颜正埋沉在她乌馨香的发云里,细嗅她事后发上颊边散发的情幽香,闻言只低笑一声:“明白。”
她带着哭腔尖叫一声,声线带着摇摇坠的颤音,口夹住他的尖,一下一下向内收缩着,从里出淋漓透明的爱,被他如获至宝般咽食得一干二净。
梁遇却作没听见,他一边嗅闻着她间愈发馥郁的女情气息,手指夹着她两边蚌肉刺激挤压着阴,盖住她下面蜜横的花,结动着啜饮了好几口。
另一只手还隐在她间,指尖撩动亵玩着花珠,带来令她小腹酥的快感。
她让他如愿,一点点被他化成春水,在他指尖和下开圈圈迷离的涟漪,又在他糙指腹用力按压花珠之际颤动,卷起层层翻涌的巨浪。
梁徽受不住,闭上眼睛排空这淫靡的光景,手往后推着他:“够了,别了……”
尖瞬间爆炸开奇异而酸涩的滋味,被他品出丝丝缕缕的甜,耳边是她在水声泽泽间难抑的几声尖叫,梁遇下腹又又胀,禁不住向上抓住她纤柔的手,放在他间胀的肉棍上,带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反复多次地上下动。
在她手中动抽插的速度随之加快,来回百十次,稠温热的终于在她手中出,一从她粉红色的指中淌落,覆满她纤长莹白的手指,还有些许白浊溅到她的腰间,黏而淫靡的感就此粘附上来。
他双手紧抱住她挣扎颤动的大,更深地埋到她间,略有起伏的尖死死抵着她红至极的花,上下摩挲,感受到她越绷越紧,起伏婉转的呻间渐渐夹杂着哭的泣音。
神志清晰时她注意到梁遇不知什么时候又从背后抱住她,瘦的小臂横在她腰间,结实的上臂肌肉挤压着她凝脂一般的肉。
他仿佛被她的引导打开关窍,手指、、不断在她柔而感的躯上撩拨刺激,像要彻底激发出她的呻、她深深掩埋在沉静外表下的绵绵情。
他早已大获全胜,于是不再得寸进尺,乖乖收回手,抱着她温柔地轻哄:“好,不了。”
手上、间,还有腰腹,都沾满了两人情事残留的黏糊,弄得一向爱干净的她难受,又对他闷声补了一句:“等下去洗澡。”
“好了阿遇……”她快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瓦解,泛白的指甲用力抓着褶皱密布的床单,脚踝摩着他隆起的脊背,神色濒临崩溃:“不要再了……”
――这里这么舒服吗?
梁徽浸没在这缠绵不休的情海之中,久久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