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晦涩地望着她,哑着声:“没事,只是有些难受。”
这可能是他浑上下唯一和致好看绝缘的东西,像一株系发达分明的怪异植物,隐隐发蓝的青沿着棒往小腹上冒,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凸起,端小孔沁着一片的黏。
他尚未发育时梁徽偶然瞥见过这里,并不长这样。
稠热的汁水涌到指间,黏连缠绵,沿着手滴滴落,梁遇忽然生出一阵灼人的渴意,烧得咽嘴干涸焦渴。
他没有太用力,怕弄伤她,只是用的方式摊开修长分明的手掌,包住她柔的花打圈转。但她还是被他骨感鲜明的手得咬,于微阖的齿之间浅浅吐出呻,上诱发出幽然蛊惑的香气。
他从不知用手抚居然也能这么快乐,但和那令人仙死的快感相伴而行的,是莫名升起的醋意。他抿紧,手在她细腻的大游走,渐往深探索,抚上她被内裹住的心小丘,又以指尖向内探入。
他不答,梁徽望着他间那得高高的隆起,心下了然,又觉得他这样子十分可怜,她伸手轻轻抚摸过那里,低声问:“是这里吗?”
她忍着情热,褪下他的子,那略有些弯的肉棍便直直弹了出来,重重拍打在她手上,看着比早晨还大可怖些。
就是没有那时时刻刻笼罩在她,对犯理禁忌的惧怕。
他的反应太激烈,梁徽有些担忧,摸摸他发热的脸:“阿遇,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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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难受?”
一滴都不剩,全咽进咙里。
那里全是热热的水,泽然,像化的蜂蜜或脂膏,混着特有的感。
“让我看看。”
男孩子黑眸氤氲,望着她的眼神有唯恐她嫌弃的忐忑不安,又有遮掩不住的饥渴情翻腾。
手下褶皱花层叠,是陌生的构造。他不知摸到的是什么,努力将其和生物课本上那副失真的女官解剖图联系在一起,却仍旧一知半解。
她心底叹息一声,终于伸手去他红胀的,另一只手沿着棒慢慢往下,兜住那两只蓄满水的袋,缓缓按压。
他点,腰无意识地动,带着那在她柔手心内抽插,凭本能追逐更刺激的快感。
她一碰,他的息更加重,热热地扑在她颈间:“阿姊……”
“好了点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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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这些水干净。
她迟疑地看了它一眼,又抬看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