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怎么办?”她的声音不自知开始颤抖:“如果她知了……”
“那我们每天只能遮遮掩掩,你能一直忍受这样的生活吗?”
“那在我们这段或许非常短暂的相时间里,不要再心这些了。”他顺着她的长发抚摸:“我希望每一天你都可以开心、快乐。”
他心下有了答案,过去拉开门,果然看到梁徽抱着枕站在门边,犹豫踟蹰。
门声,只响了几下,如不是在这寂夜,恐怕也会淹没在白日的喧嚣当中。
“但……”
“她说她以后就在鹭州找事了,不回深圳。”
存稿已经彻底彻底用尽
他们还没开始半天,这段感情立刻就有了崩溃的苗。梁遇抱紧她,闷声:“我们不要让她知。”
现在备考已经进入冲刺阶段,我尽量,努力挤时间写,如果没空那只能等19号考试结束了,跟大家歉
他垂亲吻她的脸颊,声音像羽一样轻飘飘落在她脸上。
“我也是。”
见他开门,她神色讶异:“你还没睡吗?”
“是啊。”梁徽走到他床边,拘束地放好枕,睡到里面:“不能打扰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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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他问。“如果能和你一直在一起,这些事我都无所谓。”
她躺在床上还没有几秒钟,梁遇就从侧面抱住她,温的吐息洒在颈后,她本能僵起来。
他发觉她因不安而绷紧,于是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怎么了?”
她不知自己究竟怎么回事,远离他令她痛苦,令她辗转难眠,可真的靠近,又觉察到那些无形的禁令从天而降,一颗颗而过,叫人骨悚然。
“阿姊。”他打断她:“但如果你不能忍受,随时随地,都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弃我,我明白你的难。”
“我现在很开心。”她在黑夜中轻声喃喃:“能和你在一起。”
他神色微变,但还是镇定地出声:“所以呢?”
“我不会放弃你。”她良久才挤出这样一句。
梁遇见她不再说话,起关灯,又躺回床上。还没等他伸手抱她,她先转过,慢慢靠过来,埋首于他的颈间,以一种极为依恋的姿态蜷缩在他的怀里。
梁徽默然片刻,缓缓开口:“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可能过几个星期会回来。”
梁徽哽住,她睁大双眼,透过眼前笼罩着的水汽,怔怔望着雪白的墙。
间渐渐涌上一酸酸苦苦的滋味,萦绕不去,她忽然难过起来,因为他无限的包容和退让。
“没有。”梁遇把她拉到房里,顺手关上门:“是不是我没开门,你就又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