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他将血馒tou带去了给寻双他们看,看是否真是人血zuo的馒tou。
“是人血浸的。”寻双的肯定让屋内气氛顿时肃杀起来,大家都不由想起昨夜老丈临走的时候对他们说的话,让他们午夜过后不要乱走。
老丈再睁眼,脖子间架了一把刀,寻双将人血馒tou摆在他面前,让他解释。
“我们这边有吃猪血馒tou的风俗。”老丈辩解dao。
“猪血两文钱能买一大碗吧?巴掌大的馒tou撑死了也就三文钱吧?怎么两者合在一起就能卖五两银子了?”顾瑾之的发问,让老丈知dao刚刚买卖被他看到了。
“我好心收留你们,你们竟还恩将仇报,我承认,这不是猪血馒tou,而是人血馒tou,不过这人血都是死刑犯shen上得来的,我昨儿告诉过你们,我两儿是侩子手,他们斩首死刑犯时,给我带回来的血。”
“你zuo人血馒touzuo甚?”
“治痨病。你们刚刚见到的那人,是城里开面馆的周老板,他儿子有痨病,久治不愈,便想试试偏方。馒tou易得,人血难求,我收五两银子不贵了。”
听他解释完,并无疑点,寻双便收了剑,老丈长吐一口气,tan在床上,一旁大娘被点了睡xue,睡得死死,并不知dao发生了什么。
丁宝儒好奇问他:“人血馒tou当真能治痨病?”
“看运气。”看运气这个说法就很玄学了,但他们都不是大夫,并不知人血馒tou是否真的能治痨病,他这么说,他们也就这么信了。
天色已经大亮,几人离开土地庙往前进了城。虽还早,小城却是已经热闹了起来,几人随意找了个面馆,一人吃了碗面,才去客栈。
大家伙决定今日休整半天,下午再出发。
江清黎本以为能在客栈好好休息一下,谁知刚洗了个澡,还没来得及ca香膏,他就又要出去,她自是也跟着一起,赶紧手忙脚乱随便抹了抹,就作罢了。
临出门,江清黎再次往铜镜里瞧了瞧自己,不由叹了口气,她现在已经可以预见等到回家时自己的pi肤有多cu糙了。
顾瑾之不懂她的愁,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给她把斗篷穿好,便拉着她出门了,先是去了驿站,换了一匹ma,付钱的时候,顾瑾之无意问dao:“你们这儿最近几个月有斩杀死刑犯吗?”
那人忙着收银子,听他问并没多想,答dao:“我们这小地方,难得出个死刑犯,一年到tou也看不了几个斩tou的,距离上一个还是去年的事了。”
“你们这儿的侩子手是不是叫ma左牛右?”
“正是,他们原是杀猪的兄弟俩,有时候衙门要斩死刑犯,就会聘他们来帮忙。”
“土地庙的ma半仙怎么会让儿子zuo屠夫?”
“你这事是哪儿听来的,这说的不对。”那人说着,将he对好的银子收进了放银子的箱子里。
“他们算命的三弊五缺,ma半仙shen上无疾,命犯无子,ma左牛右是他后来认的儿子。当年ma屠夫突然暴毙,随后家里人也陆陆续续去世,大家都说是他家杀生太多,杀孽太重,便请了ma半仙去看,ma半仙也是这么说的,说要解此事,要让ma屠夫两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