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摄魂大法。”

“乖，不哭了，这叫虿盆，一般不用，顺天府这个也只是用来吓唬人的。”

“相公，我脸上是不是还没干净？”

“想去哪儿玩？”顾瑾之给她撩开粘在脸上的发，轻声问她。

“嫂子，这都是无毒蛇，用来吓唬犯人的，你别怕。”丁宝儒似要证明他说的，走过去随手捉了一条就要过来，江清黎吓得嗷嗷乱叫，“快拿开！快拿开！你别过来！”

“又是欢喜密教？”欢喜密教除了教主外，还有四大长老，其中大长老中谷子尤其擅长摄魂大法，只是这四大长老不是早就死了吗？是另有传人还是他们其实并没死？他们要是活着，也是垂垂老矣了吧，看那守门人的姿，并非是老者，若是其传人，他传人又有多少呢？

顾瑾之还是一次知自家这小媳妇这么爱美，也是，出个门都要一两个时辰，能不爱美吗。

“嗯……”江清黎应下，还是抽噎了好一阵，才完全停下。

“没事，别怕。”顾瑾之安抚她。

到车上好一阵，江清黎才缓过来，眼泪都吓出来了，拽着顾瑾之的袖子直抹泪。

顾瑾之失笑出声，无奈摇摇，倒了杯茶水，“把你手帕给我。”

“相公，好多蛇……”江清黎了，顾瑾之托着才没摔地上去，也顾不得这么多人瞧着，将吓坏了的小娘子抱进怀里。

江清黎在一旁搞不清楚情况，也就没听他们说了，只顾着打量这四周，她注意到那一旁角落里有个大铁桶，里面不时传出些声音，悉悉索索的，肯定是活物。

“呀！”江清黎惊呼一声，赶紧打开他的手，躲开不让他。

姑娘家出门才会幕笠，她已嫁作妇人，盘了，不必幕笠了。

江清黎摇了摇，指着他袖子上的白色痕，“不去了，妆都花了。”

从五味楼出来已经是日落黄昏，夫妻俩慢慢在路上走着消食，江清黎有些不自在，她感觉很多人都在打量她，让她怀疑脸上是不是还没干净。

江清黎乖乖递过去，就见他用茶水打帕子，然后糊到了她脸上……

顾瑾之拉着她坐到怀里，固住不让她逃，哄：“梨儿貌美肤，天生丽质，无需这些个画蛇添足的东西。”一通闭眼乱夸，这才让小媳妇欢喜了，乖乖让他了脸上的粉。

两人慢慢在路上走着，一直走到太阳完

的，底下黑市还另有玄机，进门会有人问来意，不知怎么就说了真话，什么能到这般？”

不过江清黎还是取消了许多行程，只和他去了五味楼用饭，还是为了能好好用干净的水洗洗脸。

江清黎好奇了，想开口问问他们，但他们在谈话，不好打扰，遂自己走过去看了眼，只一眼，她连发丝都麻了，里面全是蛇，各式各样的蛇，吐着信子，着毒牙。

“那怎么好些人还盯着我瞧呢？”

丁宝儒只好又扔了回去。

顾瑾之仔细看了看，“干净了。”

顾瑾之笑着摸了摸她脑袋。

“欢喜密教这个时候出现，肯定不会是巧合……”丁宝儒分析。

“我带她先走。”顾瑾之没办法，打声招呼先抱着她离开这儿。

江清黎嗷的一声就赶紧跑到了顾瑾之边，叫声之凄厉把好些人都吓着了。

江清黎不由捂了脸颊，“上回我出门还是着幕笠的。”

“旁人盯一般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太丑，要么是太美，梨儿觉得自己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