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顾瑾之沉默了,突然想到什么,交代了一句就匆匆出去了,看他突然变了的神色,急匆匆的模样,江清黎脸上的笑僵住了,他怎么突然就走了?难不成他外面的女人就是唱戏的?
“酉时再唤我起来。”说完松了手,让她起来。
顾瑾之掩着鼻子起去开了窗,散散这味儿,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在香膏。
那厢顾瑾之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点,易容相貌易改,行难改,唯独高藏不住,通常只能用驼背掩饰,成年之后男女之间形和高相差会比较大,姿势态也难模仿,是以大多易容之人,不会易容成异,容
江清黎胡思乱想着,也没心思再弄香膏了,剩下的让云鸽去弄了。
顾瑾之笑了笑,端起茶杯与他碰了一下,“再坚持几天,看闻九以往作案,想来不会太晚动手。”
“你弄吧,女儿家的玩意儿,我不。”
“还好呀,这么香,再说相公不是在睡觉吗,开窗让人瞧见了多不雅。”江清黎嘴上说着,手上不停,说完,挑了一坨香膏要给他试试。
“相公,刚过午时呢,你怎就起了?”
兄弟俩吃完饭,各回各家,顾瑾之回去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要继续去徐府值夜。
江清黎又眯了小半个时辰才起来,这回总算清醒了,瞧着一旁熟睡的顾瑾之,单手撑着脑袋,细瞧了他好一会儿。
“有事,你躺进去些,给我让让地儿。”顾瑾之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江清黎往里面了,就不他了,又闭了眼,瞌睡还没过去,还想眯会儿。
“这倒是让人疼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动手,若是时间长,不得给咱们弟兄耗死了,不少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几天顺天府大牢都关满了。”丁宝儒大吐苦水。
顾瑾之到家时,江清黎才刚醒,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见他站在床边,嘟囔一句:“相公,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顾瑾之又醒了,这回是被香醒的,连打了几个嚏,睁眼一看,她们主仆在外间调制着什么,整个房间香得不行。
江清黎着下巴回答他:“大概辰时中吧。”
“哪个规定这是女儿家的玩意了,那些戏子唱旦的唱生的,哪个不用膏,哪个不画脸。”江清黎狡辩着,想哄着他涂香,经过几番接,知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渐渐就放开了。
顾瑾之脱了衣裳准备上床,看她动和没动还是一样,不得不自己动手把她往里面又挪了挪,也不知是不是私心作祟,他觉得自家这小媳妇比徐寒秋更担得起美人这个称号。
“什么时辰了?”顾瑾之固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问她。
徐寒秋遇害
在被侵犯的时候又都被其下了药,本不记得闻九的高长相,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五花八门,有说他格健硕,力大如牛的,又有说他形矮小,貌丑无颜的,还有说他比女子还俊俏的,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为了防备这些所有可能,上的安排已经谨慎再谨慎了。”
顾瑾之觉得她是在明知故问,“调香也不开窗,不薰吗?”
郎君俊俏,又和一般公子哥俊俏的不一样,更多了几分阳刚之气,江清黎忍不住伸手去摸他下巴细碎胡渣,却没想到,刚凑近还没碰到就被他抓住了手,江清黎被他一抓,子就失了平衡,摔到了他上。
江清黎应下,不扰他了,乖乖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