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名就要上好的祁门红茶。
并且前些日子还画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工ju在纸上,叮嘱了杏儿,找了信得过的匠人仔细制作。
“二姑娘,夫人让nu婢给您送东西了。”
正说着话,红苕捧着一个木匣子过来了。
“这里tou就是姑娘之前要的东西,您瞧瞧有没有错差的地方,告诉nu婢也好转告匠人再改一下。您这些东西太过稀奇,夫人不敢交与他人,生怕那些爱嚼口she2的妇人,又往您shen上编排什么。”
红苕是个xing子利落的,三两句话就把这一圈事儿给说清楚了。
杏儿立刻将木匣子捧到颜如玉跟前来,打开来让她仔细瞧。
匣子里躺着几把尖tou钳子,都是用来zuo首饰的,在现代社会随手就能买到,可是在古代却是极少见到的,还得由她亲自画了图打造。
她挨个拿起钳子,认真地试了试手感,又让人拿了铜丝过来,试了试开刃是否锋利。
“ting好的,再求母亲一件事儿,帮我搜罗些珠子,和金铜丝。珠子要各种材质的,西域传进来的琉璃珠,金银,还有各种大小的珍珠。外加天然贝类,粉贝、白贝都可,贝类最好找匠人雕刻成形,至于花样我画出了几种,到时候劳烦红苕姐姐一并带过去了。”
颜如玉边说边冲着琵琶挥手:“把我先前让你收拾的银票拿来。”
琵琶把银票拿过来之后,直接往红苕怀里一sai,捧着这厚厚一叠银票,红苕直觉tang手。
“这,姑娘,万万不可。您把银票给nu婢作甚,您要什么东西,nu婢自去回了夫人。若是nu婢把这银票带回去,夫人肯定要赏nu婢耳刮子的!”
红苕之前是被颜如玉的财大气cu给震住了,如今反应过来再想推拒,却推不掉了,急得都快掉泪了。
“若是姐姐为难,那把银票搁这儿也成,我亲自去送给母亲。”颜如玉挣扎着就要起shen。
这可把红苕又吓了一tiao,连忙阻拦着,最后无奈地抱着银票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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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她来,你怎么不让她送来?怎么还知dao她自己病了,不能瞎折腾,结果还这么折腾人。求几个珠子就让你抱了银子送来,这是不认我这个亲娘了,还是要打谁的脸?我以为她长大了,没想到还在这里使小xing子呢!”
华旋略显尖利的嗓音传来,显然是气急了。
颜宗泽前脚刚迈进院门,就听到这声叫喊,显然与往常淡然chu1之的华旋天差地别。
“夫人这是怎么了?”他疾步走进来,见她一脸郁色,立刻问dao:“是宝珠又惹你生气了?”
华旋立刻摆手,dao:“宝珠好好的在屋子里养着,哪里能惹到我。倒是如玉当真要气死我了,她最近迷上了zuo首饰,跟我要什么金珠、珍珠这些pei饰,自己觉得这些东西贵了,便拿银票给我。无非是她那死鬼爹怕我改嫁以后对她不好,偷偷给她sai了点,如今她这个败家的倒是拿出来买珠子玩儿!这不是拿把刀戳我的心嘛……”
华旋说不下去了,鼻子一酸,立刻就红了眼眶。
但是碍着颜宗泽在场,她还是收敛了些,抽出手帕按在眼角上,默默地平复着情绪。
“这还了得,子不教父之过。她这般欺负你,我可得找她算账,zuo了我颜家的姑娘,tou一件事情就是孝顺爹娘。你莫气了,我去跟她说说看,这几天都忙着教女了,大的教完又教小的,我比说书先生嘴里那严父还要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