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怎么了?”
荀子衣的目光投向楼外,一眼便望见了文迎儿。他愣怔在那,而旁的女子眉眼弯着跟在他后,声音细:“驸怎么不走了?”
诡异的是那荀驸与韵德帝姬、皇城司的探子,都在搜集这模样的脸面。若是一堆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同桌围坐,到底是什么场面?
荀子衣迅疾把目光收了回来,“没事,我们走吧。”
霜小仰一看,方才那个酷似文迎儿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连带她对面那紫衣的男子也不见了。正不知如何解释时,从正厅门楼里面一前一后走出两个熟悉的面孔,那前者竟是今日碰到的荀驸荀子衣,后者便是刚才那粉紫大袖的艳妆少女!
看来冯君又对她的自作主张不满了。文迎儿没有刚来时那样战战兢兢,事也从容决断了许多,“不必,让孔大哥睡在冯熙书房就是。你去将书房的床榻收拾出来。”
正遐思间,孔慈提着两坛松醑春回来了,与她:“弟妇先将这两坛酒留好,待冯熙回来再拿出来给我们共饮。”
文迎儿已经意识到了。那荀子衣跟前的人,和自己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莫不就是那内侍蓝怀吉曾说过的:她与许多人都长得像那已死的崇德帝姬?
文迎儿先让孔慈歇在她院子里,然后着绛绡去告诉冯君与事的来安排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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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走了,霜小转问文迎儿,“娘子可觉得那女子长得像谁?”
☆、名节
文迎儿知冯熙不在,留他在院内不妥,只好让她再去多几遍。但绛绡连夜来回几趟,都说:“月凝总跟我说大姐儿今日里不舒服,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又去找夫人,王妈妈说夫人早就睡了,让别打扰。王妈妈跟我说不如就让孔将军在下人房将就一晚上。”
孔慈在酒楼逗留了一圈儿,心情看似很好,忽然便一边向前走,一边哼:“西北望河湟,云海天涯两渺茫。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
霜小叹一声,“还有更奇怪的。”她指一指临江酒楼的二层。
因为冯熙不在,规矩不大好单独和孔慈一块儿吃饭,那孔慈自然知这个礼,独自在院落里面的石桌上吃着。
那女子巧笑倩兮,款款点。她比文迎儿矮了半个,年纪仿佛也小些,面颊两腮、前腰间都丰盈许多,声音酷似红春儿那般娃娃音。
文迎儿沉片刻,郑重承诺,“我知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赌了。今日险些吃了教训。”
一晚上早就告知了,但是堂上一直没派人来接孔慈去慕宾,绛绡回来有些踟蹰:“今晚上难要留孔将军在院内么?”
文迎儿和方才一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淡然,笑着走过来问:“你怎么了?”
冯宅的慕宾自有院子,当然不和主人女眷挤在一起。但文迎儿已经将人带了近来,还让绛绡了饭菜款待。
文迎儿一次对自己的面容感到恐惧。
霜小摇摇,呆呆地说,“没怎么……娘子,你今天好像变了个人。”
再回时,一堆人趴在地上撅着屁,已抢得不亦乐乎了。
霜小在外面看得震惊无比,此时见文迎儿毫发无损,更是牙都合不拢了。
文迎儿接过:“好。”
一文当赢资,随即挤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