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糊弄了。”
蓝礼笑:“这话说的,帮帝姬找人的都是皇城司的人,别说娘子你,就是其他那十几个像崇德帝姬的,他们家里的事帝姬都一清二楚。就因为长得像崇德帝姬,已经有三四个家里男人封了官职了。我猜,您的夫君也很快会脱离牛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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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怀吉等人招呼宾客离去,冯君也与文迎儿站了起来准备打回府。正走到外面去,黑暗中那小蓝礼走过来,“娘子留步,帝姬还想请您过去说两句话。”
“唉,也不算稀奇吧,我们帝姬也是跟官家学的。官家爱重刘文妃,后纳了不知多少个长得像刘文妃的女子呢,这些人的父兄也全都……”
☆、荒唐
“照你这么说,韵德帝姬当真姊妹情深成这样。”
“帝姬卧房在东厢,要穿过中间花圃。”
文迎儿警觉:“帝姬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你能透一点儿吗?”
蓝礼停下来,闪着眼珠:“我们帝姬思念前段时日过世的崇德帝姬。姊妹情深,娘子别见怪。帝姬一月间已陆陆续续请来十来个长得像崇德帝姬的女子,有的是像您这样的娘子,有的年岁都不太符,只是像,帝姬就会请来说话、赐银子。”
荀子衣的眼睛泛红血丝,莹莹亮亮的
小蓝礼很快向里面跑去。文迎儿站的地方正是个暗,她正准备走到亮些的地方等,才迈出一步,后面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捂住她的嘴,往花圃深大力拖拽去。
“你穿这衣裳真好看。”
荀子衣仍是保持这姿势不动,韵德:“你怎么嘴还在颤,和那小斑鸠儿紧张的时候如出一辙。你当真是越厮混越像个娘儿了,倒还不如我的袛应蓝礼有些男儿气概。”
韵德呼一口气,这两年都没同他说过这么多话,仿佛一次说完了一辈子的。她对于今天的宴会实在没什么兴趣,便率先带着一班人离去了。
蓝礼答:“是一回事,那位娘娘就是崇德帝姬的母亲,因为都逝去了,所以我爹还有帝姬都时常怀念,帝姬也常常会叫我爹在跟前,给她讲以前的事。”
冯君瞥一眼,“我在车上等。”说罢先出去了。蓝礼带着她顺着廊上往深走,越走越深,文迎儿问:“这是要去哪儿?”
这个人的手,文迎儿使出全力气挣扎,那将她拖拉的男人虽是男人,也没料到她看似瘦弱的躯竟有这么大反抗。这时候文迎儿牙齿一咬,那人瞬间收手,愣愣地瞧着她。
文迎儿奇怪,“我怎么会像这么多人,方才事勾当又说我像娘娘。”
“那为什么帝姬对我夫君的事也清楚?”
文迎儿余光望见帝姬已走,而那荀驸又张皇失措的模样,想是帝姬已经告诉了他斑鸠儿被打死的事,得到了教训,那这个作为这一刻间的斑鸠儿象征的她,总算解脱了。
荀子衣晃晃地从席上走出去。众人见主人已走,再互相聊一会儿,大约半个时辰后天已经全黑了。
文迎儿回一看,竟然就是荀子衣,本来还想大叫,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醉酒模样定立在那里没再碰她,随即退后几步。
他赶紧拍自己的嘴,知自己说多了。后来一言不发带着文迎儿走,等到出了花圃,前边就是帝姬所住的东厢,蓝礼:“娘子稍待,我前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