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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非略有迟疑,但并不惊诧,缓缓回了一句:“可以。”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是不是谎言,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看着她,只是轻:“不会……我只是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谢锦茵抿一笑,故作羞:“没想到,顾祖师也会说这么老套的甜言蜜语。”
可以?
那就这样吧,不要再想有关小瑾的事情,徒添烦恼。
“这种事啊。”
顾言非微愣,徐徐朝她看来。
她的动作还未停下,手掌紧贴着他的小腹一直往下游移,将要探进衣物间时却被顾言非扣住了手腕。
语气轻微飘忽,着戏谑的笑意。
顾言非被她的打量惹得有些茫然,那眼似睁非睁濛濛地朝她看来,分明是这样一张仙风骨丰神俊朗的脸,却不知纯洁污垢得仿佛不谙世事困锁在琼台中的美人。
下打量他。
“顾祖师当真明白我的意思?”她红启合,徐徐将子贴了上去,“我说的,是……”
她只是好奇,她与顾祖师不过一面之缘,即便他神魂有损,也不应该这样轻易地答应她这般荒唐的要求,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吗?还是当真醉了酒,想与她一夜春宵?
男子的手骨节分明宽大,轻而易举地便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手衔住男子优雅的下颌,闭眼,扬颈吻了上去。
“诶?”谢锦茵故作惊讶纳罕了一声,又问他,“若是别人这样问你,你会答应吗?”
在哪里见过?
“我不是稚童,我知。”还分外认真地与她强调了一遍。
被对方误会成甜言蜜语,顾言非有些不悦,微微皱起眉:“我不说谎……”
以封缄。
想着想着谢锦茵噗哧笑出声来,不免心血来,眨了眨眼,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同顾言非:“……我说,顾祖师,你想不想和我?”
对方的目光仍是很纯粹,甚至令谢锦茵觉得,他不明白自己口中的,究竟是何义。
让人想剥开这层仙衣,看看他这墨袍之下又藏了怎样一鬼斧神工的完美躯。
男子眼眸清寒,狭长而深邃,却又因为目光太过纯粹,反而显得像只温驯的狼,温驯与狼这两个词本是无关的,在他上倒显得洽了。
声音也越来越低,目光低垂,落在他微微敞开的衣襟,紧接着将手掌覆在那出肌肤之。
顾言非衣裳单薄,里未着寸缕,温比寻常人低些,抚摸他紧实分明的腹肌如抚摸细腻的玉像,恰好介于沈玉书许祯卿那种少年人的清癯和叶沧洲那般坚实充满力量之间。
谢锦茵其实并不在乎这是不是谎言,她只想要一场激烈,足以令她忘记一切的欢爱,而顾言非看起来似乎能满足她这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