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皇子有关?”容妃低想了想,小皇子才刚出生几个时辰而已,能有什么事儿?好一会才:“叫她进来。”
了吗?皇子还是公主?容妃娘娘可还好?”
王婆隐在人群里也不敢抬,要是可以一直隐瞒下去那该多好啊,可是如果扯掉小皇子上那层襁褓,皇上只消看一眼他的右脚,就只要看一眼,什么大赦天下的令通通都会变成一屠杀令,在场的人都得陪葬,谁也别想独活。不,瞒得了一时就能多活一时,我不能这么早死,我死了那一家子人可怎么办?
“到底什么事,竟比得小皇子的安危还重要?若说不出个什么来,你就给本回司礼监重造,看看当初是怎么教出来的女!他们的手段,你是知的。”
王婆霍地跪下:“婢该死,求容妃娘娘怒罪。实在是因为婢心里藏着一件大事,着急告诉容妃娘娘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这才神恍惚险些摔了小皇子。”
小皇子不安地躺在荀治怀中,微弱的哭声越来越大,小手不停乱打。
“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容妃睁开困倦的眼,眉皱起来。
荀治扶容妃躺下,嘱咐她不要乱动,这才起朗声:“容妃诞下二皇子乃七月里宗喜事,朕决定大赦天下为二皇子祈福。”大皇子早夭,他希望他的二皇子能平平安安长大。
折腾了一天一夜,容妃只想好好睡一觉。
“启禀皇上、娘娘,小皇子哭闹得凶,婢猜想定是饿了,容婢带小皇子下去找娘。”王婆上前一步,心中暗想:这会儿夜深了,皇上一走人群才能散,我得等人都走了以后再来找容妃娘娘商量,她可得千万想个法子才行!
王婆跪着将小皇子举在,吞吞吐吐:“母、母子平安,是个小皇子。”
王婆神经兮兮抱着孩子,生怕什么人抢走似的,双眼溜溜地瞅,愣是没看到门口的台阶,一个踉跄,子往前倾去,亏得及时稳住才不至于摔倒。
荀治接过婴儿,额上的川字纹舒展开来,走到容妃帐前坐下,理了理她脸颊的乱发,轻声:“真真急死朕了,为了这小东西,爱妃受苦了。”
容妃撑着床坐起,梁王的问候似是勾起了全的委屈,泪水从眼角溢出,划出一晶莹的轨迹,最后化在幸福的浅笑里:“为了皇上和小皇子,臣妾就是再苦再累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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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重大,求娘娘屏退左右,”王婆。她并不怕她的威胁,即使刚才真摔到了小皇子,她也毫不担心容妃会把她怎么样,因为她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了,别说今日她只是个妃子,就算当了皇后,她生的好皇子也照样会毁掉这一切甚至要了她的命,哦不,是要了她们大家的命。
寅时三刻,骤雨初歇。
“王婆说事情与小皇子有关。”
屋里的人跪着齐声:“皇上圣德。”
“混账东西,摔到小皇子,你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杀。”容妃觉得心都要出来了,一手指着王婆,对女兰芷:“兰姑,把二皇子抱过来。”
王婆打开房门,左右看了
传话的女突然:“娘娘,王婆抱着二皇子候在门外,说有急事求见娘娘。”
“你们都退下,”容妃摆摆手,只剩下心腹女兰芷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