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程昱对着她。

焦糖有些傻眼的看着程昱的白袍消失在那办公室后面，又转看了看一旁围观看热闹的程昱的同事们。

“我今天来不是来看脚的......”焦糖颇为局促的。

“字......字是丑了些。但我十岁的时候就出国上学了，后来学着写的也是俄文，最多再学点法语和英语，没什么机会练汉字......”

焦糖，女，十九岁。电话177xxxxxxxx，住址是木塔路兰池公寓。

“什么情况？你站开点让我看看。”

焦糖点了点，磨磨唧唧地走到办公桌边上的椅子跟前，却没有坐下。接着她把手中的病例递给程昱。

“脚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情况？把鞋和袜子脱了让我看看。”

“以后还是要练的。不然等你出了DVD舞迷们和你要签名，你就把这字签上去，多破坏封面的美感。”程昱语带笑意地打趣。闲话说完，程昱开始正经起来。

方才问她话的那个男医生笑弯了眼对她：“快进去吧，程医生等着呢。他等下就下班回家了。”

焦糖抬起，看

“我......”焦糖看着程昱有点难为情，程昱有些奇怪的用眼神询问。

进入了工作状态的程昱带上了口罩，俊朗的面容上只留了双深邃的眸子。焦糖看向那双眼睛，不由地想起前两天晚上演出时见到的那双眼，心里竟开始不由地发胀起来。

程昱低，先看了眼那病例封面上手写的歪歪扭扭的病人信息。

“嗯？”

程昱以为小姑娘是为了自己那一摔没能到完美演出而难过，便直接安：“别难过。那晚你的演出很彩，说是这些年来最出彩的debut也不为过。不过自己的也要好好注意。”

大概是看的时间有点长，就听到焦糖有些局促的辩解声。

“这是从哪找来的小白兔啊。”有人笑着摇。

程昱闻言，低微微一笑，之前两人之间那种略带紧张的气氛在他这一笑中彻底消失。他又抬戏谑地看了眼此时已是面色通红的焦糖，才将那病例的封面翻过。

“......那天后来还好。”焦糖顿了顿，有些难为情地低。

大概是午休时间，程昱的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焦糖刚进来就看到程昱已经坐到了办公桌前，正聚会神地盯着她。

“那天在台上摔了一跤，你的脚摔到了吗？那晚不就告诉你了过来医院看病，怎么拖到了今天？”程昱先询问。

程昱皱着眉退开半步，神情严肃地低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小了一轮的小姑娘。

“你一个人来的？”他沉着声音问。

那一晚，焦糖那结实的一摔被许多人看在眼里。看台上的观众因为有乐团的音乐所以没能听到那一声闷“咚”，而站在侧台的程昱却是听到了。是以，他很是担心。

口，推开门进去。

“我感觉我的大概有点问题。”焦糖解释。“这几天总觉得那里很疼。只能站着，一坐下就疼。”

焦糖听话的往一旁的空地上移了移。程昱抬手抚上她的，清晰可明地在她的地方摸到了脱出的骨。

疼？难摔到了上？

焦糖闻言睁圆了眼睛，立从长椅上起来，小跑着追进程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