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嵌入下人苍白瘦的肩，这样的位足以休戈看到萧然背上的每一寸光景，与他预想的没有两样，斑驳纵横的伤痕新旧交错，创口的形状不尽相同，刀枪暗还算是可以接受的，但那些愈合已久的淡色鞭伤实在是异常刺眼。

萧然瘦削却不羸弱，他骨架比正常男子细窄，腰腹上的肌肉线条不算显眼但也绝不糊，嫁衣变成凌乱红绸散去两边，愈合不久的兽类爪痕尚且清晰可见，休戈以掌心轻柔抚过，温热指骨所及之带起下人一阵无措茫然的轻颤。

“放松，你听话，放松些。”

二十三伤疤割裂开原本无暇光洁的肉，他在最长的那鞭伤上停住，伞豁开热的口贯入

萧然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面上染了些动人的绯色，床事是景王府中的事差人来教给他的，凌睿贵为南朝的三皇子，任何事情都需边人为其小心打点，但他许久没和凌睿过了，久违的感觉让他颤着腰下了右臂，主动抬起的肉紧翘圆，着指节的肉瑟缩着张合了两下，彻底化开的脂膏自他间蜿蜒出一细小的水痕。

萧然上数十伤疤，唯有细长的淡色鞭痕只在背上，他腾出一只手去圈住了萧然的腰，蹭上已经被拓一半的口却不贸然进去，他以吻来数萧然上的伤痕，逐一轻吻尖勾勒。

他至少也要合着把这场闹剧完，休戈知凌漪和那个小郡王的行踪，北原虽然不比南朝富饶鼎盛，但对付一个西夷小国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这种关凌漪一旦被揭发逃婚抗旨，就算不被休戈的人手劫到，凌睿也会亲自命人来取了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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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尚能听到婚宴喧闹的声响，朱钗金簪随意扔在地上，明红华丽的喜服同样散落的七七八八，萧然一墨发尽数披散，凤袍套的亵衣倒是还在臂弯，可也没了什么遮挡的作用。

恍惚之间休戈钳着他的腰低下来封了他的，齿相贴的瞬间休戈没有迫他分毫，萧然因而回忆起了年少时那个画面，皇室行的一个偏僻别院，他放下手中皱的叶子，有个发丝褐卷长袍上嵌着领子的男孩踮起脚来吻上了他的面颊。

他趴伏在兽毯上，清瘦单薄的双臂承担了大分重量，休戈吻上他的颈侧耐着子探指扩张，脂膏成透明的水窄，浅红色的肉显然是被人仔细调教过，自异物侵入便会服服帖帖的跟上去吞咽收绞。

齿叼开了衣襟，他缩着关节伪装成凌漪的形，周骨骼皆无法正常发力，俨然是刀俎上的任人宰割的鱼肉。

萧然顺应本能出了反抗，就像最初凌睿将他带到枕边时一样，他学武出，练得最多的就是怎么杀死面前的人，他扼住休戈的颈侧试图将上人掀去一边，不能贸然发力的骨节发出微弱的声响，休戈不躲不闪径直开了他的齿关，尖纠缠勾动翻搅，娴熟得仿佛在心中模拟过无数遍的动作与当年那个生涩小心的亲吻完全不同。

他们整整十年未见，纵使光阴漫长也有无法改变的东西，萧然眉眼半合，浅黑的瞳仁里盛了三两分迷茫，他伸出手去扣住了男人的肩颈，蜜色的肌肉畅漂亮，那是驰骋荒原数年才能历练出来的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