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以前看书,有人说生活便是失去,婴儿长大了,我们失去那绵绵的一团粉;青年老去,又失去最好岁月;子女结婚,成为别人偶,父母又怅然若失……若不能忍受失去的痛苦,一个人简直不会成长。
我无法忍受失去的痛苦,和可能失去的长久担忧,于是想把自己的世界建立成坚不可摧的堡垒。但是我却忘了,堡垒从来都不是由外攻破的。
半个多月没见,他仍旧是我最喜欢的模样。
有人立志要钢浇铁铸的孤家寡人,有人决定一辈子自由自在只对自己负责,有人幻想住在安全堡垒一世无忧,但是人心不可靠,连自己也靠不住。
棒棒之所以叫作棒棒,取义“棒槌”,主要是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她又傻又笨又缺,另一个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恨不能拎一棒槌敲在她上。
“不怪你。怪我。”
我以前最不喜欢有人在公共场合大哭失态,最不明白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解决,我以为我不一样。原来,人伤心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你们的爱情,就别叫他人指手画脚了
我混混沌沌过了半个多月就好起来,又作回外星人。
阿朝这个叛徒!我横眉怒视她。
那天,说的是聚会那天。
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凭什么拱手让人?
“我想了很久,我知你这个人没安全感,但是我还是不懂你的事情。
“但是我希望你给一个机会。让我们可以在一起。”
“那天在学校,我看到你了。你上公交车,我没追上。
阿朝在公交车站接我。
她没再多问我,只带我走,这大概就是我们的默契。
蒙达低笑。
他很坦诚。
“那天有一个女孩也在,是我前女友。不是我邀请她的,她和我一个室友是死党。你看其实如果那天你去了,她也许就彻底死心了。”
叛徒阿朝却笑嘻嘻地说:“你现在已经冷静了不是吗?我也觉得可以聊一下。你们放心,我只吃饭不插话。”
那天,我和蒙达开始正式交往。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热恋一场?
那天下了班,我刚回家,阿朝就拖着我出门,说请我吃饭。我一路问她有什么好事,她都不肯说。我隐隐有预感,那个请我吃饭的人不是她。
说好不插话的阿朝迅速插话:“我觉得进度太快了,你不如先交代一下,那天都发生过什么事情。”
阿朝最早发现她时不常地满面红光,偷偷摸摸傻笑,于是三两句话就把她诈出
他站在西贝门口,迎着我们过来。
我气结,“所以是怪我吗?”
我们两个朋友多年,她一直嘲笑我冷淡得像个外星人。这一回,我脸着,眼睛红着,她反而揽着我肩膀回家,说我多了人情味。
我拒绝恋爱却依旧失恋。
我以为自己最通透,无无求,但结果也心不甘情不愿。
她念书早,比我们班同学平均年龄小两岁,于是她情窦初开得也特别晚。大三上学期她才“锵锵锵”地开出一朵小玫瑰花,而且,还是她自己单方面默默开起来的。
不过,伤心总会过去。
“我找大学同学要到了你朋友的联系方式,我觉得我们应该当面聊一下。”
几句寒暄。他说到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