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丽看起来整个人都比之前苍白瘦弱了很多。
西长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董事长,谢谢您能听我的唠叨!我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了,我先去事儿了!”
西了鼻子,把眼泪憋回去,哑声说,“我真的不明白,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散就散。你知,当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怎么说吗?他居然说对我只是感激,没有爱,他的新女朋友才是他的真爱。我问他,那我这些年为他付出的青春和金钱算是什么?你知他怎么说吗?他说,他这么些年一直陪在他不爱的我的边,就是为了报答我对他恩情。他委屈了自己那么久,已经报答完我的恩情了,我不该那么得寸进尺。你说,人怎么能够那么厚颜无耻呢!”说到这里,西的眼泪再次涌上了眼眶。
“你怎么了,丽?”温舒言有些担心。现在她的边是哪哪儿都不得消停,她的母亲和父亲,她的未婚夫和父亲的私生女,她的秘书西和前男友,她的好朋友梁丽和未婚夫。
西走了以后,温舒言靠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可怜女子被抛弃,而只要抛弃她们的人扯上“真爱”这面大旗,那些龌龊的人就彷佛是得到上帝的保佑一般,所有的人和舆论都倾向他们。她不知是什么造成了这个世界这样扭曲的观念,但是她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一些清醒的人,比如西。但是最先醒来的人确是最痛苦的人,好比她,好比西,好比厉玫。强大多智如厉玫,也只能等风过去而不能反击,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扭曲的爱情观啊!”温舒言不自主的喃喃自语,苦笑了一声,她怎么跟整个世界为敌啊?
温舒言点了点,没有说话,她知对于西来说,她需要的不是安,只是倾诉。在倾诉之后,她需要也不是苍白的语言,而是一个人的安静。
她转过,对温舒言说,“董事长,我最敬佩的就是您的母亲。可能有些冒犯,但是真的,您母亲把您父亲扫地出门的那一场官司,真的震撼了我!我们女人也可以不为真爱两个字所囚禁,把那些恶心的男人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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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言很苦闷,虽然厉玫指挥公司公关用另外的新闻盖过了这些事情,但是温舒言心里还是很不痛快,所以她就约了梁丽出来。
她知之前那件事,厉玫是故意瞒着舒言的,但是孟天寒居然为了那个贱人把这件事了出来,还
,正是因为她强悍的作风很符合厉玫的风格,所以厉玫才把这个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派到温舒言边辅佐她。然而温舒言看着西此刻红红的眼眶,就知这位铁娘子究竟有多伤心。
她抬着,努力不让眼泪往下,半晌,才继续说,“我把这件事情跟我所有的朋友说了以后,他们全都赞同那个渣男的说法,说既然我不是他的真爱,就不要互相折磨了!我好恨啊,难所谓的真爱真的可以抵过一切吗?那些感情那些付出,就真的重不过真爱两个字吗?”
梁丽闭上眼靠在座位上,有些疲惫的说,“舒言,我不知这个婚约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我最近和孟天寒真的周旋的很累!还有,”她猛地睁开眼睛,歉意的说,“上次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