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作初版发售日是哪年哪天？」

「是我的狂热粉丝。」

叶钧言看了看江临，又看了看他，最终意味深长：「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陆耘琛窒了窒，徒劳无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变态。」陆耘琛冷冷。

「你觉得没问题就好。」叶钧言没有多问，「要是感觉到什么异样，随时都可以辞退他，我也可以替你理。」

「切结书？」陆耘琛微怔。

陆耘琛了眉心，「我知你的意思。他……」他想了想与江临接以来的感觉，「他应该没问题吧，至少我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陆耘琛皱了皱眉，「你想问什么。他是你的学生，你对他应该更了解。」

「你觉得江临怎么样？」

结束了严肃的话题，叶钧言的神态也变得随意，「那么……你觉得怎么样呢？我记得你就是喜欢这种看起来像青少年的类型，对吗？」

当然，对方上正穿着那件他特地挑选的浅粉色丝围裙。

「除此之外呢？」叶钧言似乎对此很有兴趣。

不等他追问下去，江临已经从厨房走出来，对他们：「陆先生，叶老师，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这件围裙跟

「江临如果不是非常爱你，就是真的非常爱你的作品。」叶钧言摇了摇，若有所思，「我只是还不能分清楚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我之所以让他踏入这里，也是因为他事前主动提议签下切结书。」

「我没有那么说。」叶钧言一脸无辜，「我只是想说，不你对他是怎么想的，他对你真的是很崇拜，他来找我面试时，我还特地考了他很多东西，比如你的作品里的细节，他全都能回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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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陆耘琛没什么诚意地。

「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变态。」陆耘琛冷冷。

「可是江临记得。」叶钧言一笑，「是不是觉得有些骨悚然了？」

「你忘了，我只是选修课的讲师，我一周见到他的时间只有两小时，而且还是跟其他几十个学生一起。」叶钧言语气轻松，「再说你也不希望重演上一次的事件，对吧？」

为叶钧言也在吗？

上次请工读生的经验，他们都是讳莫如深，毕竟那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明明只是普通的工作关系，最后却发展到对方为了他寻死觅活，虽然借助叶钧言的力量解决了难题，但经验与过程都让人很不愉快。

陆耘琛微怔，摇了摇，「我不记得了。」

趁着江临准备午餐的时候，他与叶钧言在客厅坐下，言不及义地闲聊。双方相识至今将近十年，对于彼此都十分了解，陆耘琛意识到这是叶钧言一贯的模式，在说重点之前总要来几段无意义的开场白。

「你让自己觉得骨悚然的人踏入我家？」陆耘琛有点错愕。

陆耘琛有些困惑，但没有深思。

结束了严肃的话题，叶钧言的神态也变得随意，「那么……你觉得怎么样呢？我记得你就是喜欢这种看起来像青少年的类型，对吗？」

过了片刻，厨房里响起了炒菜的声音，叶钧言终于进入正题。

「如果是我的书迷的话，知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吧。」陆耘琛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