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江临原本就是所谓的奉献型人格?即使是那样,也不能解释江临为什么这么顺从。
江临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躺了下来,把枕在他的大上。
们之间需要订定几条规则。」
陆耘琛看着江临把食材分门别类,一一整理好到冰箱里,终于开口:「你想好了吗?」
……来了。
「规……则?」江临重复。
他付了钱,让江临提着两大袋食材回到车上时,接着开车返家。
两人推着推车在大卖场里逛了一圈,江临一直没有说话,除了问他晚餐想要吃什么之外,从到尾都维持着沉默,似乎确实在思考他的问题。
辞退江临很轻松,他甚至只要请叶主编替他说一声,但问题就在这里,江临逆来顺受的个让他满意,整理环境的方式很有条理,就算被他冷漠以对也不觉得难受或无措,像是觉得陆耘琛这么难侍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江临急急忙忙解释,「不是什么色情的意思,你别误会,就像……」对方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了答案,「就像对待物一样地抚摸,耳朵跟发之类的就可以了,啊、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陆先生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对不起……」
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牺牲奉献,但他想知江临到底想什么,虽说规则毫无法律效力,约束程度相当有限,但是他至少应该跟江临好好谈一谈。
「你很奇怪。」他放下手中的围裙,「我弄不懂你。」
「嗯。」
非得要分类的话,他是会把主导权牢牢抓在手上的那种人,所以一直超乎他想像也不受他控制的江临让他罕见地有点无措,不知该如何着手。
一般人出各种行为通常都会有一个支撑行为的心,那就是所谓的动机,江临的动机是什么,陆耘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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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事。」陆耘琛呆呆,「这种事无所谓。」
「每天十分钟就好,像这样让我枕着,然后……」江临似乎是觉得难以启齿,耳朵都红了,「然后摸我的发跟脸,这样就好。」
说到最后,江临显得相当羞愧。
他犹豫了几秒,伸手放在对方的上,在柔的黑发上轻轻了几下。江临仿佛松了口气,但整个人还是很紧绷的样子,陆耘琛一边想着自己到底在什么,一边让手指在对方的发里梳过。
陆耘琛依旧觉得很奇怪,之前有一瞬间,他其实以为江临会向他索取吻或者其他更深入的东西,无论如
「我可以让你留下来。」陆耘琛说,「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别说薪水或你喜欢无偿付出,我不接受这种答案。」
陆耘琛还没回过神来。
陆耘琛呼一紧。
陆耘琛很满意。
陆耘琛愣住了,「这是什么?」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知江临不是别无所求,这就是最好的例子。江临想要他什么,想对他什么,他真的非常好奇。
不是善意地开玩笑还是恶意地嘲弄,江临好像都会一视同仁地接受,这让陆耘琛很不习惯。
这话脱口而出的瞬间,陆耘琛终于有了种灵光一闪的感觉。
至少摸起来的感觉不坏。
江临目光闪躲,迟疑了片刻,才拉着他的手腕回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