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晚宴过后,白泽不小心叫两杯果酒放倒了,神志不清地扒着边的人不放。
皇帝无奈,扛起小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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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被他拨的一晃,却没在意,左手拿着一柄赤金合和镶玉如意,右手拿着一套金累丝嵌宝石双鸾点翠面,前还摊着一大堆价值连城的珠宝玉,为难的很。
两人盛着御用銮舆赶在吉时前来到苏府。
次日,白泽一早被拉起来沐浴打扮,锦冠玉带,褒衣轻裘,在风中一站,胜似宋玉潘安。隋祯则穿了一龙袍,明晃晃的龙袍衬得他尤为丰神俊逸,气度非凡。
隋祯被他看得心里一胀,又:“前些日子西域进贡的丝绸你也拿上两匹,捻金银丝线丝锦被一床,青玉抱香枕一对,鎏金嵌南珠梳子一把……还有什么吗?”
冯顺和心说万岁呀,您干脆送那对新人一座宅子吧,要什么自个儿再去国库挑。
皇帝亲口赐婚,这场婚礼定然排场非凡,当白泽代替皇帝呈上礼单时,人群中更是一片哗然,大呼苏知渐年轻有为,很得皇上圣心啊,气得一旁的程文险些摔了茶盏。
谢谢……
嘴上却:“回皇上,今年西域只进贡了一匹丝绸……”
子确实两心相悦!”
“既然如此,”隋祯挥挥手打断还要说话的程文,“朕这便下旨,赐两人不日成婚。”
他伸拨了拨白泽的肩膀,问:“都一个时辰了,还没选好吗?”
六月九日,宜采纳、订盟、祭祀、嫁娶,苏知渐和程环的婚期就定在这天。
白泽被允许出,早一天就开心不已,隋祯靠在塌上看他坐在地上兴致地给自家妹妹挑礼物,心里越发觉得小傻子可爱。
“那就不送了,拿去织造监给子定裁衣裳吧。”
凤冠霞帔的程环很快出现了,和苏知渐一起拜了天地父母,视线转向一侧的白泽时,程环的眼里出一片水色,红色珠帘后,她轻轻对自家的傻哥哥说了一声:
“天青色云水纹的。”
隋祯闻言皱着眉:“朕的便是你的,想送什么便送。”
隋祯心里嗷嗷直叫真可爱,面上却故作冷静地叫来冯顺和。
程文气得胡子瞪眼,却又无计可施,狠狠瞪了一眼白泽,白泽表示很无辜,心说我这是在救你这一双儿女呢!
拜堂时,隋祯及苏秦两家父母坐在堂上,白泽傻笑着站在一边。
呃,儿子先不提,女儿嫁给苏知渐可是只有享福的份。
半晌,他颓然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沮丧:“我想送一个好的给妹妹,可这都不是我的。”
苏知渐和程环的婚事就这么定下了,白泽心内很是满意,就连被隋祯好心留下和程文说几句贴心话都不觉得难熬了。
“你,准备勾彩缕金沉水香篝一座,紫檀帛画镜锦妆匛一个,北海黑墨珍珠两对,琥珀连青金石手镯一双,鎏金点翠花篮耳坠一对,金丝线绣重莲花双色芙蓉锦鞋一双,溢彩画琉璃杯盏三只,哦,再看看库房里有没有麒麟送子的花钗,有也拿上一支。”
“可是……”白泽小脸儿皱起,“你的东西都好贵啊,我有点儿不舍得拿去送人。”
白泽已经听呆了,一双圆眼瞪得老大,崇拜地看着隋祯。
“噢?什么颜色图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