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需要找回来?”
白泽瞪了他一眼:“需要,当然需要,我还指着拿它坑皇帝呢。”
隋渊不知dao白泽打算怎么坑皇帝,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驾着ma往回走。
白泽那只泥兔子不过手掌大,掉在偌大的林子里,找起来还真有些难度。
两人找到那只倒霉的麋鹿,刻着肃王名号的箭羽还lou在外面,隋渊上去把麋鹿一绑丢在ma上,和白泽两个人徒步走在林间,一寸寸地寻过去。
半个时辰后,白泽总算在一堆枯叶下发现了那只彩绘泥兔子。
林间多落叶,历年来的树叶给地表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可兔子掉落的地方正巧有块碎石,本就掉了一只耳朵的兔子现在又被砸出一丝裂feng,彩绘也蹭掉了一大块。
隋渊看见了兔子的惨状,问:“需要我给你弄只一模一样的回来吗?”
白泽摇摇tou:“不用,坏的正好。”
说话间,大兄弟带着几个侍卫驾ma找了过来,白泽立刻躲开隋渊几步远,再抬眼时,乌溜溜的眼里已经包了两泡泪,很是委屈的模样。
隋渊一噎,随即表示叹服,也冷下脸继续扮他的冷酷王爷。
“公子!”大兄弟在白泽面前跪下,“公子无碍吧?”
“无碍。”白泽xi了xi鼻子,要瞪不瞪地看了隋渊一眼,“我们回去吧。”
大兄弟的动作顿了顿,最后向隋渊行礼告退,扶着白泽上了ma,回了皇帝营帐。
第7章智障儿童欢乐多(六)
大约怕路上颠着白泽,大兄弟一路行的很慢,等到皇帝帐前,白泽的眼泪已经干了。
皇帝背手立在在帐前等他,等人到了,也不避讳,将白泽从ma上抱了下来。
“怎么了?”他nienie白泽气鼓鼓的脸,“朕那弟弟惹你生气了?”
“没有,是我自己不好……”白泽小声dao,声音里透着可怜兮兮的味dao。
“哦?”隋祯挑眉,“怎么这么委屈?发生什么事了?”
白泽当然不会这么痛快地告诉皇帝,默不作声地跟着皇帝进了帐中,一下午都兴致缺缺,直到御驾回gong,皇帝才在銮舆上问他:“你握着这只兔子一天了,还没腻吗?”
“不腻。”白泽的声音ruanruan的,“这是你送我的呀。”
隋祯愣了一会儿,而后伸手摸了摸白泽的脑袋:“是,是朕送你的。”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到这话,原先他只当白泽是随意说的,但方才听了自己派去跟着白泽的侍卫回话,他才知dao,在眼前这个小家伙的眼里,自己或许是不一样的。
想着,隋祯的心ruan下三分:“朕听说,肃王教你骑she1时不小心将你的小兔摔了?”
白泽闻言飞速看了隋祯一眼,接着垂下tou,声音细若蚊yin:“肃王,坏。”
隋祯失笑,揽了揽白泽:“把小兔给朕看看?”
“嗯。”白泽点tou,把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东西递了出去。
这只兔子是他决定将白泽留在gong里的那晚叫人连夜去民间搜罗来的,为的是哄他开心,让他安心留在gong里。
白泽也确实很开心,在诸多玩物当中,一眼就看中了这只其貌不扬的彩绘兔子,天天放在手里把玩,连睡觉都要放到枕畔。
“子定很喜欢兔子?”隋祯晃了晃手里的小玩意儿。
“喜欢。”白泽点tou,眼巴巴地盯着兔子,两手虚捧着放在隋祯的大手下方,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