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让她自己想去吧,自己没本事留不住男人还想怪在别人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儿!”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叫你不要来你偏来,这不是上杆子给人骂吗?”阮刘氏气急败坏地走进屋拉开阮香兰,瞪着阮玉,“你心也太歹毒了吧?张家看不上你赖谁啊?你居然让你妹妹去死?你自己好吃懒,整天什么活儿都不干,张家能看上你才怪!但凡你有你妹妹一半懂事,今儿个张家也不会退婚!”
但无论如何故意害人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认的,阮香兰说哭就哭,梨花带雨地拉住了阮玉的手,“大姐你怎么能冤枉我?这叫我以后还怎么人?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肯原谅我?我真的不知情,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我、是我对不起你……”
阮刘氏吓了一,想到老妇人手里着钱说纳妾就能纳妾,脸一下子就白了,恨不得从来没进过这屋。旁边的阮香兰见势不妙,怕老妇人误会她们娘俩是来欺负阮玉的,只得开口:“,娘她不是这个意思,是大姐误会我了,娘才生气的。我知这次的事儿说出来不好听,可是真的不关我的事儿,我本没想过破坏大姐的姻缘,你相信我。”
阮玉对阮香兰尚且还能说得上不在意,但对阮刘氏这个卖掉她的人就只有深深的恨意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阮刘氏,冷声:“人在、天在看,到底谁是谁非老天爷都记着呢。那种黑心烂的恶人早晚要遭报应,下十八层地狱,我等着!”
老妇人煎了药回来正好听见阮刘氏在那儿嘀咕,登时怒:“谁叫你们来吵的?刘氏你这么会留男人,赶明儿我给我儿抬个美妾回来试试?你当你自个儿多有本事呢?”
老妇人冷哼一声,越过她们将药碗放到阮玉手上,轻声:“趁热喝,热乎乎的药效才好,什么事儿有给你主呢。我老婆子还没死,我看这个家谁敢主婚嫁!”
阮刘氏和阮香兰齐齐打了个冷颤,莫名感觉有一阴森之气扑面而来,都有些待不下去了。阮香兰扯扯阮刘氏的衣袖,低声:“娘,我们走吧,大姐要误会我,我也没法子,只希望大姐能自己想通了。”
冰冰的怒骂和斥责更让人难受。她忍不住抬去看阮玉,一时间感觉阮玉似乎和从前有什么不同了。可明明人还是那个人,甚至因为病痛还显得很虚弱,她怎么就觉得阮玉变厉害了呢?
阮玉笑着“嗯”了一声,这种受了委屈有人主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还真是很怀念很怀念。她笑眯眯地喝着药,看到阮刘氏和阮香兰变来变去的脸色,觉着口中的药都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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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刘氏急急忙忙地说:“娘你可不能偏心啊,香兰也是你的孙女,这外都传遍了,香兰不嫁怎么行呢?”
“哼,这种事不过是两家刚刚商量,怎么传出去的?谁传出去的?你以为自个儿聪明也别把旁人都当傻子。再者那张家小子这般作为哪有半点读书人的风骨?真嫁过去以后有的罪受了,正因为香兰是我孙女,我才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老妇人纵然偏爱阮玉,对其他儿孙也不是不不问的,满心都是为了他们好,叮嘱,“这几天没事就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