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哐当”一声推开房门,脸庞涨得通红,即使拼命压制,cu重的气息仍然从鼻腔里冒了出来。
他是有点儿生气的。
除此之外,还有些难过。
即使已经有了shen为玩ju的觉悟,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更是一名军人。
他的使命是保家卫国,一shen铮铮铁骨,满腔碧血丹心,实在不应该被人肆意折辱戏弄。
更何况,往后xue里saigangsai这种事,对于他这样的纯正直男来说,简直……简直丧心病狂。
他答应了她,所以勉强自己去zuo,想要哄她开心。
可她怎么能变本加厉,无休无止地欺负他?
总要……总要有个底线的吧?
他咬了咬牙,打算和她好好谈谈,至少……至少请她不要再打他后面的主意。
如果他言辞恳切地和她沟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她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白小姐……”江临鼓起勇气开了口。
裹着针织披肩的女人闻声回tou,一脸无辜地问:“你回来了?”
江临正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
宽宽大大的披肩下面,两条纤细笔直的长tui,穿着条他有些眼熟的网眼黑丝。
“轰”的一下,全bu的血ye都涌到脸上。
十九岁的纯情chu1男,对丝袜诱惑的抵御能力基本为零。
更不用说,穿着丝袜的女人,还是他悄悄放在心尖的她。
所有要说的话都忘了个jing1光,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想象,裹得严严实实的披肩底下,是怎样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光美景。
整整一个早上饱受蹂躏的阴jing2又不知死活地拱立起来,一gu热气从鼻子里钻出,变成两gu热liu。
他liu鼻血了。
白凝有些惊讶,忍俊不禁地指指自己的脸,对傻呆呆愣在那里的少年dao:“江临,你还好吗?”
江临这才反应过来,羞窘地抬起手背猛ca自己的鼻子,不留神将血迹糊了一脸。
他下面胀痛,后面酸麻,鼻血又liu个没完,只觉自己这一辈子的脸,在今天全丢尽了。
眼见他越ca越脏,白凝巧笑嫣然:“傻瓜~”
她拿着包shi巾走近,抽出一张,亲自帮他ca拭,柔声dao:“仰tou。”
江临听话地将tou颅往后仰,鼻血好不容易有了停止的迹象,捂着shi巾低tou的时候,看见她微散的衣襟里,lou出一小簇绒绒的兔mao,又忍不住要崩。
看着他这副窘态,白凝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的声音又悦耳又甜美,像迎着阳光绽放的紫藤萝,在nuannuan的春风中悠悠摇晃。
江临抿紧丰厚柔ruan的chun,抓住她的手腕,哑声dao:“别笑了。”
他这样一说,白凝笑得越发厉害。
男孩子恨得咬牙切齿,又被她笑得心tou发yang,终于按捺不住,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修长有力的火热shen躯紧紧压住他日夜思慕的女神,江临冲动地主动吻住她翘起的chunban,毫无章法地乱亲一气,手掌轻松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磨搓。
白凝被他的莽撞和青涩撩得情动,两tui分开夹住他的腰,chunshe2引导着少年进入正常的深吻节奏。
江临聪明剔透,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关窍技巧,反客为主,缠着白凝ruannen的小she2不肯放松,又大胆地将she2tou探进她口腔中,搅弄着香甜的津ye,把她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白凝轻轻推开逐渐开窍的少年,在他焦躁地再度扑过来之前,手掌抵住他的xiong膛,笑dao:“别急。”
她拉开腰间的系带,水一样的liu苏垂落,lou出整套的兔女郎装扮,黑色的绒mao衬得nenru雪白,紧箍的束腰更显纤腰一握,美得勾魂摄魄。
江临着迷地用双手撑住她两边的沙发靠背,俯下shen吻她柔ruan的xiong。
温热的she2尖毫无阻隔地直接刺激微凉的肌肤,引得白凝轻轻哆嗦了一下。
少年的动作立刻停下,紧张地看她:“白小姐,我……我可以亲这里吗?您是不是不舒服?”他没有过任何xing经验,连黄片都很少看,此刻开始后悔自己知识匮乏,gen本不知dao该如何取悦她。
在床上,问女人“要不要”、“行不行”、“可不可以”,gen本是大忌。
女人多数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心里再想要,表面上总要装一装矜持羞怯,生恐被对方认定为淫娃dang妇。
可少年心xing至纯,眼神清澈无垢,是真的不懂这些,才真诚向她求助。
白凝便不介意在他的初次xingti验上温柔一些,坦诚一些,zuo个优秀的人生导师。
她摸了摸他的脸,夸dao:“你zuo得很好。”
江临的眼睛瞬间亮了。
少年的动作从笨拙渐渐熟练,从轻缓渐渐激烈。
好些日子没开荤,白凝的shenti非常min感,花xue里分mi出潺潺热ye,打shi窄小的丁字ku,脸上也泛起情yu的红chao。
江临连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