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还发浪。”秦风俯去亲他,手按着燕行月修长的,胀的缓缓磨蹭起热的花。
燕行月太久未与他亲近,仅仅是一手指就撩拨得男孩双目失神,抠着秦风的肩膀呻连连,下面那张小嘴儿着手指饥渴难耐地吞咽,溢出的津又多又热,没一会儿就痉挛着去了一回,连尖都出了淡薄的汁。秦风揽着他柔若无骨的腰,抓着两富有弹的肉暴地,时不时用力拍打几下,直把燕行月白的玩得红翘,被淫水染得油光水。
帷幔内隐隐绰绰出雪白的子,男孩背对他坐在床上,三千青丝搭在圆的肩,随着呼轻轻晃动。
“秦风……”男孩勾着他的脖子缠上来,粉的抵在他小腹上摩。
“……傻子。”男孩气息不稳,仰起亲吻他的结,双发胀,被得涌出汁。
“没……”
微风拂动,薄纱般的帷幔四散开来,秦风将男孩看得更清晰了,心里一热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扑到了床上,双手覆盖在燕行月前着迷地。
秦风掌心弥漫起温热的意,将赤条条的燕行月牢牢反抱在怀里,掌心挤压着柔雪白的肉,齿沿着男孩的后颈亲吻啃咬。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就包裹住了小巧的,着胀的粒拉扯,越来越多的汁涌出来,秦风再也忍不住,翻压将上去,埋用力起来。男孩搂着他的脖子舒爽地曲起了一条,前酸痛的胀感淡去化为酥酥麻麻的情,秦风就算不用嘴也伸了手去弄肉,待不出更多的水还用力捧起两致的是挤出一条沟,然后眷恋着迷地了过去。
秦风刚跑出去就后悔了,他原是怕男孩晚上饿才想起让店小二熬粥,可燕行月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就被他晾在了床上,回去肯定是在生气的,今晚让不让碰都是个问题,更别提亲昵了。秦风越想越是懊悔,吩咐完伙计就火急火燎地跑回卧房。
“行月?”秦风看得口干燥却不敢上前。
好床铺拉着他坐下,帷幔在风里轻轻晃动,“成亲都快一年了……”
秦风乖乖地走过去,站在帷幔外呼紊乱。燕行月脱光了衣服,背对着他坐着,刚拢好的发又被他放下,遮住了柔的腰线。
“行月,你听我……”秦风到嘴边的解释还未出口就戛然而止。
秦风的心不受控制地疯狂动起来,他与燕行月纠缠了这么些年,突然听他这般直白地诉说竟与初尝情爱没什么区别,手指颤抖着去解男孩的腰带,刚解开又胡乱系好:“我怎么忘了……还没吩咐楼下的伙计熬粥……”说完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行月……让我摸摸……”秦风一边一边伸手去摸男孩的,入手一片濡早就汁水四溢了,“你果然想我。”他又是欣喜又是急切,着红的粒,手指挤进的花胡乱插送。
男孩腰猛地向前一送,被撩得汁水泛滥,拼了命地往秦风怀里钻,巴不得黏在他
男孩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抬起手拢着散落的发出柔的脖颈:“走近些看。”
男孩听罢一点一点向他挪去,抵在秦风口:“我想你。”
燕行月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笑起来,越笑越开心,笑骂了句“傻子”,继而自己解开了衣衫。
燕行月心里又了句“傻子”,羞恼地他:“还没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