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怎么还能再继续跪下去呀。
“公主殿下,你这shen子不能再跪了,这皇上他今日不会见你的。”孟德端着凉茶,又绕到了沈木华的另一边,将凉茶递上去了几分。
“若是父皇不见木华,木华便一直在这里跪着。”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倔呢,和太子殿下一个样子。”孟德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将自己手上的凉茶递给沈木华了,而是拿给了一边的叶荷。
“德公公,你可知dao父皇为何要幽禁皇兄吗。”沈木华抬起tou,目光灼灼的望着孟德。
许是跪得久了,沈木华的嘴chun已经干裂了,脸上也是红彤彤的。
“这……老nu哪里知dao呀。”孟德一听到沈木华问dao这个问题,眼神就变得闪烁起来,不敢去看沈木华。
“皇上还等着老nu伺候呢,公主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吧,自己的shen子要紧。”孟德一看沈木华还要说什么话,就连忙直起shen子匆匆的进了御书房。
沈木华望着那扇刚打开又瞬间紧闭了的门,眼神飘忽……
“公主,你先将这凉茶喝了吧,这样才能跪得更久一些不是。”
叶荷的话让沈木华一愣,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这个理由她竟然无法反驳。
“我们俩一人一半,若是没人陪我跪,我岂不是寂寞得很。”沈木华说了,也不伸手去接那半杯凉茶。
“公主,nu婢虽学的是医,却也学了几日拳脚功夫,nu婢的shen子还受得了,公主想跪多久,nu婢都定然陪着。”
沈木华不说话,因着嘴chun干裂的原因,本来她是想扯着嘴角笑得,却是比哭还难看。
叶荷无奈,她也清楚沈木华的xing格,只好端着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
沈木华望了望茶杯,摇了摇tou:“一半”。
叶荷有些嗔怒的瞪了一眼沈木华,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沈木华又瞧了瞧,确实是只剩下一半了,这才接过了杯子,将剩下的一半喝了。
不远chu1,静妃和张嬷嬷站在树丛后,静静的看着沈木华的动作。
“娘娘,要不要nu婢去……”张嬷嬷看着沈木华摇摇yu坠的shen子,眼眶微红。
“由她去吧,我们总归陪不了她多久了。”静妃叹了叹气,又望了望紧闭的大门,“希望叶荷和花槿在她shen边,能多少护着她一些。”
“娘娘放心,花槿和叶荷都是忠心的,又是舅老爷亲自教导的,定然会对公主好。”
许是觉得张嬷嬷的话十分的有dao理,静妃点了点tou,又深深的看了几眼沈木华,转shen离开了。
“这一转眼,她都是大丫tou了。”静妃似感叹的一句话,却让张嬷嬷又红了眼眶。
世人皆说圣武帝对静妃好,静妃真是幸福,还有沈木华,投胎在这个娘胎里,也不知dao上辈子zuo了多少好事。
可是事实到底如何,只有当事人知dao了。
这些年的富贵荣华,却才是她厌的,圣武帝的chong爱,她也是避之不及的。
许是这些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又或者是静妃自己老了,这人呀,越是老了,以前发生的事情就越发的清晰。
十多年前,她也是温婉大方的官家小姐。
她自小便和威武大将军的大儿子定下婚约,后来两人成亲,再后来她的夫君继承老将军的遗愿,成了威武大将军。
他打了无数的胜仗,可是最后还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