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这喊声太过凄厉,或是小姑娘实在昏迷的时间太长,几乎没过多久的时间,外就跑进来一群人。打的是个嬷嬷,眼角微挑,看起来凌厉的眸子这会儿满满都是担忧,后跟进来两个小丫,一高一矮,年纪都不大。
“木棉……对,木棉……”
隔了好长时间,被窝里的小女孩似乎在确认什么一般,低低的唤着丫的名儿。跟着她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她收去了漫不经心,拖着病弱的在床上翻找了起来,接着又撩开被子查看自己的。
密的睫微颤,光洁的额渐渐渗出滴滴汗珠来。也不知她梦见了什么,就听她低声呓语,手指开始剧烈地抽动,俨然是有要醒来的前兆。
这个女孩子虽然清瘦,可五官长得实在致,尤其是那黑发黑眸雪白的肌肤,也就只有富贵人家能养出这么令人疼惜的。
女孩子的目光又有了焦距,她从一开始的轻轻呢喃到爬起来对着帐外大声的喊,整个人就跟魔怔了一般,表情早不复苏醒时那般乖巧可爱。
随着外急促的脚步声远去,屋内绣猫儿戏蝶的罗纱帐内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大约是因为声音太轻微了,所以并没有什么人在意。
突然,她猛地绷紧,整个人如同被仙人点成了石,一时间竟连呼都没了。
黑瞳直愣愣的盯着帐,脸颊上飞起了许久不见的红,她的嘴角轻轻的上勾,出一个甜得发腻却又有些漫不经心的笑容。
“木棉你……”
两个小丫一看就知一个活泼一个内向,活泼的那个嘴里叽里咕噜说了好些话,闹得小女孩脑仁都疼了,可她并没有说话,因为她认出这个说话的小丫就是刚刚那个木棉。
两个小丫立刻前后脚跑了出去。一个是要去找
女孩子茫然的放下手,那肉疤是她两岁的时候在母亲的院子里,因为下人看顾不善,撞在台阶上留下的。
一个的。”
最后,她将目光死死的盯在了自己的小指上。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
午后的阳光细细密密地穿透了罗纱帐,照在一张清瘦的小脸上。小脸的主人长得太过小,躺在雕花大床内显得格外稚可怜。
“姑娘,你觉着怎么样?”大约四十来岁的嬷嬷摸着女孩的脸,然后冲着两个小丫喊:“还站着说什么废话,赶紧找大夫来!”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嬷嬷冲了过来拉开罗纱帐,一把抱住女孩小小的子,激动的热泪盈眶。
?s i mi sh u w u .com
女孩子摇着,满眼的惊惧,她摸向自己的口发现原先饱满的柔却平整,随后她又扒开自己的子,一颗小小艳红的朱砂痣老老实实停留在她大的。
女孩子的手指很光,比豆腐还细,几乎看不出纹路,粉色的指甲圆修长透着光泽,怎么看都是一双干净完整的手。
可就在这之后,小女孩原先僵的躯又像被什么瞬间灌入了灵魂,一点点的柔下来。接着,染上金芒的睫缓缓上翘,一双黑得看不清底的眸子也让日光送去了一丝温。
“木棉……”
用手摸上,哪怕发密可只要细细的抚摸,上那浅浅的肉疤却还是可以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