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了。然后我就来帮你的忙了,你需要我zuo什么?”
米兰达把安德鲁拉到一边,向他解释:“你喜欢吗?”
“猫?我更喜欢狗一点。”
“……不是chong物猫,是音乐剧,今年秋天芝加哥最大的事,凯迪拉克剧院的!”米兰达对安德鲁的迟钝表示不满,随即发现不满也没什么用,“算了,你不知dao!”
“我现在知dao了……”安德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音乐剧的演出实在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且不说演员的排练,场地的选择,光是服装daoju的运输和guan理就足够人手忙脚乱了。
大学一直是这个城市的地标之一,像这样轰动全城的音乐剧,除了在市内金碧辉煌的剧院演出之外,首先会光临戏剧学院的简陋舞台。然而除了演员的排练和场地的协调,服装和daoju的guan理也是一门大学问,尽guan离开演还有一个多星期,daoju已经运抵芝加哥。今天的这个小忙,就是帮米兰达清点装箱这些daoju。
“哇!”即使声称自己更喜欢狗,安德鲁看到箱子里mao绒绒的猫耳和猫尾,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
“哼,刚刚有人还说自己更喜欢狗……喂!”米兰达一个不留神,安德鲁已经把一对猫耳daojudai在了自己的tou发上,因为没有夹子和胶水的固定,耳朵ruan趴趴地伏在他同为金色的茂密发丛中。米兰达读过一本猫耳语教材,知dao如果真的是一只猫,这样没jing1神的耳朵大概代表小jing1灵此刻心情不佳。
ding着一双猫耳的安德鲁显然距心情不佳相当遥远,他兴致bobo地拎起一条硕大的虎斑mao尾巴,对着自己的屁gu比划:“这么大,该怎么固定?”
米兰达终于忍无可忍――“够了!你给我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安德鲁委屈地看了米兰达一眼,好像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只是把大箱子从卡车搬到了手推车上。
倒是米兰达先开了口:“晚饭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深盘披萨?”
“我今晚要去见我的拓扑学教授。”
还没等米兰达开口,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
“抱歉,我迷路了。请问……斯ma特美术馆该怎么走?”
她一定不是学生,也不会是教授――大学校园里没有像这样注重衣着发饰的人。她应该属于城里的酒会,湖上的游艇,和密歇gen大dao上jing1美橱窗里的任何一幅画面。
“抱歉?”那个女人见没有回答,又出声询问。
“啊,美术馆啊……ting远的,你向南走两个路口,再向西走一段,大概六七个路口吧,会有一个特别难看的雕塑,向里走进一个院子,草坪特别规整的那个,美术馆就在院子里另一个很难看的雕塑旁边。”开口说话的是卡车司机泰德。
那个美丽的女人不出意料地蹙起了她描画jing1细的眉mao。
“我可以带你去。”米兰达放下了手上的计数的表格,想了想,转tou对安德鲁说,“安德鲁,我们都走不开,还是你去吧。”
“诶……啊?”
安德鲁走在前面,不着痕迹地把卫衣的帽绳扯对称了,听着shen后高跟鞋慢条斯理地扣击着地面,斟酌了半天:“我带你走一条稍微远一